第二天,萧远没有急着赶路,秘籍到手,抓紧练起来,千万不能再陷入被人刀砍无还手之力的险境了,毕竟这是不能读档的世界啊。
童月临走的时候扔给王二的是一本枪术秘籍——勉强可以算的上秘籍吧,在萧远眼里,这跟后世的军体拳套路花枪没有太大区别,就是一些用枪的基本套路,共有刺、缠、圈、拦、拿、扑、点、拨八法,每法寥寥数十字,估计是童渊给徒弟开蒙的基本功法册子。
也罢,聊胜于无,萧远撅了一根树枝当枪,就在河滩上练了起来。不一会,一根树枝被他耍的虎虎生风,指东打西,倒也像模像样,王二一个劲的在旁边叫好。
不数日,萧远一边赶路,一边练枪,倒是把这册子里的使枪八法练的有点模样了,这一日,望见一个江边的大城,城楼高耸,一看却是已经到了柴桑。
柴桑城门倒是没有什么盘查,萧远二人进了城,四下打听,在城子西头找到了一家铁匠铺,铁匠倒是长得挺像《水浒》电视剧里的蒋门神,一身肥膘,光着个膀子躺在门口阴凉处,一看生意来了,慌忙起身迎了上来。
一听说要打一柄铁枪,铁匠吓得慌忙四周看了看,连连摆手,萧远才意识到,这个时代兵器是违禁物品,普通人哪里敢随身携带兵器,更不要说去铁匠铺打兵器了。环顾四周,这铺子里摆的都是一些零散的农具,哪里有什么枪戟刀棍斧钺钩叉。没奈何,萧远忍痛摸出一大串钱,说,一柄枪,我给你打下手,这都是你的。铁匠看了看,走到门外左右看看了,上了门板,把萧远拉到后间,掌了灯。
“后生,八尺长花梨木柄,十斤重精铁枪头,你看可使得”
三国时期一尺23厘米,一斤2oo多克,这八尺枪柄和十斤枪头是铁匠估摸着萧远的身高和力气来定制的,倒也还算匹配。
“枪头可以,柄只要五尺便够了”
萧远心想我也不骑马冲锋,这防身用的还是短一些好用,平时贴身藏着也容易。
铁匠除了一身力气,打铁的手艺也好不到哪里去,萧远虽然有心琢磨一点点现代制铁工艺,没奈何这连稍微好点的原料都找不到,两个人光着膀子敲敲打打一整晚上,才勉强做了一柄枪出来,出了房门,天却已经亮起来了,铁匠老婆和一双女儿已经起来准备打扫庭院开门,萧远手痒却顾不得许多,拿着新打的枪跳到院里,一套童家枪法舞下来,看的铁匠一家都呆了,约摸练了半个时辰,萧远最后一枪兴起,大喝一声,一招长虹贯日,扎穿了院里一刻碗口粗的树,满意的走了。
铁匠那干瘦的老婆倒是想再讨个树钱,看了提着铁枪虎虎生威的萧远,和缓缓栽倒在地上的小树,咂了咂嘴巴没敢开口。
萧远的计划是在柴桑投军,现在已经是189年了,董卓正在洛阳作威作福,曹操的讨董檄文已经出,再过半年,轰轰烈烈的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就要起事,无论如何,也要赶上这一波啊。
翌日,柴桑军营。
萧远特地收拾了一番,把新打的兵器用布匹包好,捆在身后,带上了王二,特地吩咐王二把那粪叉子也背上,两人站在军营前,军营倒是用几根好木头做了个木门,零星摆了几个鹿角,门口离了一个牌子,贴着招兵榜,安家费五百个钱。
投军的过程居然异常顺利。萧远和王二一起当了步刀兵,萧远身板好,本来应该去当马弓兵,可惜他不会骑马,只能作罢。小小的柴桑,按制应配步刀兵五百,步弓兵三百,马弓兵两百,合一千人,却一直不足额,尤其马匹紧缺,基本上也就十来匹马,都做了县令大人的亲卫。最近有风声各地黄巾军余孽死灰复燃,颇有星火燎原之势,不少往南边过来了,柴桑县令没奈何,临时抱佛脚硬生生扣出了十万钱来招兵,却让这两人赶上了。
当了几天大头兵,萧远算是摸清楚了大概的情况,此时柴桑县令是吴巨,县尉是吴运。萧远大概回想了一下,吴巨在三国游戏里应该是刘表手下的小角色,文武不通,通常是用来搬运粮草的。这吴运嘛,完全没有印象。不过据他的上司,步刀兵队长刘德闲下吹牛所说,这吴运是吴巨的本家侄子,没什么本事,全凭吴巨才得了这份差事,言语中颇有愤愤不平之意。
这年代当大头兵倒也不算苦差事,每人一把朴刀,一身粗布行头。上午出操,在刘德的带领下胡乱练些队形,劈砍。草草了事,下午还要零散干些活,主要是帮县令大老爷家干农活,犁田灌水。让萧远愤愤不平的是,这柴桑兵营居然不包住,没奈何,开始几天在刘德家柴房将就了几天,后来刘德介绍了自己本家叔叔的房子租给萧远谋了个住处,萧远开开心心的和王二卷了行李跟着刘德走。
“这是俺叔,也姓刘,做铁匠营生。”
“叔,这是萧远,还有王二”
一进院子萧远头就大了一倍,这退也不是进也不是,只能摸了摸头讪笑。硬着头皮上去叫了声刘叔。
“刘德哥哥!你怎么来了,啊,是他是他,就是他,砍了我们家的桃树!”
说话的正是铁匠的一双女儿,两人却是异口同声,萧远看去,原来是两个十来岁出头的双胞胎小姑娘,真真长得一模一样,连姿势都一样,气鼓鼓的叉了腰,指着萧远的鼻子告状,但见两人双眉弯弯,小小的鼻子微微皱着,额如白玉,气鼓鼓的脸蛋微微透着红,却是一身粗布打扮,唯有项颈中各挂了一串珠子,出淡淡粉色光晕,那日清晨在铁匠家耍枪,也在一旁看着的,只是萧远专心,只知道铁匠有一双女儿,却未仔细看过。萧远呆了这么一下,却被刘德踹了一脚,萧远只好讪讪上去和刘铁匠见礼。刘德又问起缘由,没奈何,除了先交了这月十个钱的租金,还另赔了十个钱的桃树钱才算了结了此事。
刘铁匠倒没有记仇,招呼一伙人了吃了顿饭,便让老婆收拾好了荒废的柴房,找了两块旧门板用石头垫了当床,才让两人安顿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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