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一切安好,盟军前日已与那吕布的官军在虎牢关大战数场,官军力不能当,料不敢再下关出战。”
萧远说道。
“那依萧远你之见,战事会如何展?”
“虎牢、汜水二关地势险要,关高城坚,一时之间,恐不易破,不过此时董贼已乱了方寸,内不能平定朝堂,外不能安抚军心,反倒行逆施,戕害士大夫,必先自乱。”
萧远又开始卖弄起来。
卞夫人听了,点了点头,道“我一女子,也不懂什么打仗军略,只望能早日见到孟德,勿让这腹中儿女尚未出生就见不到父亲。”
“我料今年夏秋之交,夫人必能见到孟德。”
萧远又用了一次自己的金手指,“夫人且放宽心,好好养胎。”
“那就谢萧远你吉言了。”
好不容易等卞夫人不再问起曹操的事,萧远寻了个话头道“今日怎么不见青姑娘。”
“青青昨日里来过了,还给我带了衣服,她呀,家里也管着,出来一趟不容易。”
卞夫人一边回答,一边张罗着自己的事情。
“哦。”
萧远顿觉沮丧不已,又诅咒起桥其来了,约了昨天相见,结果让自己错过了和小仙女偶遇的良机。
“萧远,你是何方人氏啊。”
卞夫人问道。
“庐陵人。”
怕卞夫人不知道,又添了一句“柴桑往南还要五百余里,扬州西南,近荆州和交州了。”
“哦,怕是很远的地方呀,怎么想到远来中原之地啊,不想家么?”
“家?”
萧远认真的想了想,前世自己就是孤身一人,孤儿院长大后考上了省内一所大学,自己有过很多住的地方,却很难算是家,村里的小破土房子,进了收容院的集体宿舍,读书之后的学校宿舍。穿越之后,就过的更惨了,柴桑的刘铁匠家的柴房,一路北上的军营里风餐露宿,还有现在住的客栈。
“心所安处,即是我家。”
这句话从二十出头的萧远嘴里说出来,竟是颇有些潦倒。倒让卞夫人都听出一丝悲切来。
“哦。”
卞夫人听了此话,便不再问萧远家人故乡之事,“那如今萧远你在洛阳住下来了,可有打算?”
“也……没什么打算,”
想及眼前这位可是曹操的夫人,萧远当然不能把自己地计划说出来,只能含糊的答道。“攒了些钱,可能做点小营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