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回去。”
一直处于游魂状态的程景慧忽然激动了起来,她一边哭一边说话:“我要去找靳梦鹤,要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是用了什么手段害我这么多年,将我害得这样苦。”
婚之夜明明是有落红的,虽然程景慧对男女之事不是特别懂,却也是知道清白的女孩子初次与男人交合,会有落红流出。
她还是完璧之身,又怎么会有落红,婚第二日醒来,她分明看到了白色床单上那抹鲜艳的红色。
联想到婚夜,再想到靳梦鹤后来联系医院的时候做出的一系列操作,程景慧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那就是靳梦鹤在娶她以前,就已经现了自己有问题,而她这些年所遭受的苦难,不过是这个虚伪自私的男人给她设下的一个陷阱,圈套。
其实这里面的猫腻并不难现,是他们一家人太纯良至善,不愿意将人往坏处想,所以才被这样欺瞒了这么多年。
要不是谢招娣这个旁观者现不对劲的方,程景慧可能真的会被骗一辈子。
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靳梦鹤正是利用了他们一家人的善良,才玩了这么一出瞒过海的戏码。
想到这些年在靳梦鹤那里受到的屈辱,谩骂,以及。。。。。。。。三一顿小打,五一顿毒打的遭遇,程景慧既委屈,又愤怒。
她有滔的冤屈,这时候又如何愿意跟着谢招娣和程景深回去。
拿着那些检测单,她把腿就往靳家跑,一副要跟靳家拼命的架势,眼看着程景慧跑远,谢招娣怕出事,忙对程景深喊道:
“快拦着姐姐!”
程景深是追了上去,可他并没有拦程景慧的意思,而是紧紧的跟在程景慧身后,他还转过身对谢招娣招了招手,示意谢招娣跟上去。
见状,谢招娣也只能牵着圆圆跟在后面走。
后来程景深看圆圆走不快,又掉过头来,抱着圆圆跑,他对谢招娣说:
“你跟紧一点,她要闹,就让她闹一场去。”
“好。”
谢招娣明白程景深的意思。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要是不让程景慧去闹一场,泄一下心中的怒气,确实也不好,人有气憋在心里是容憋出毛病的。
有程景深跟着,应该也没事。
靳家离得不远,几人匆匆走了十五分钟,就已经来到了靳家的院子。
一路上,程景慧显然也想过了,要怎么把这件事闹大,她一到家就跪在了筒子楼的门口,大声的哭了起来。
这边的筒子楼显然要比程景深家里的筒子楼旧上许多,靳梦鹤现在住的房子,还是他爹在炼钢厂上班的时候,炼钢厂给分布的。
他自己在印刷厂做质检,单位本来也是分了房子给他的,可他没要分房子的名额,而是拿了厂里两百块钱的补贴。
筒子楼里都是熟悉的老邻居,眼下正是下班的高峰期,程景慧这么一跪下哭闹,她身边立马就聚集了一群看热闹的人。
“我的命好苦啊!”
“婆婆,男人,都骂我是不下蛋的鸡,可我一个处女,完璧之身,我有那软而不硬,硬而不坚,坚而不持久,只有三分钟的男人,怎么可能让我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