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艳娟尖叫着抱头蹲下,神色极为痛苦。
病房的门被瞬间打开,里面那位医生拿着针管冲出病房诧异道:“咋了?王艳娟?你干嘛?”
王艳娟惊恐地看着针管拼命后退,嘴里还拼命叫喊:“你别过来啊!救命,你走开!”
听到呼救声的任大强急忙从办公室跑出,疑惑地扶起王艳娟。
杨如颜也从其他病房冲出,满眼嫌弃地看向医生。
此时王艳娟就像受惊地孩子,死命往任大强身后躲藏,还嚷嚷着让任大强把医生捉起来。
医生:“我特么无语了我,大半夜来这里扎动脉抽血气,我样子怎么就那么恐怖?”
任大强:“艳娟?他是麻醉医生,别怕,你再看清楚。”
一翻安慰之下,王艳娟终于情绪稳定,第一时间却是让众人不要声张,更不要把这一幕说出去,以后请大家吃饭。
医生一脸不爽地离开,嘴里还嘀咕:“这啥事啊,我样子有那么狰狞?肯定是这白大褂不干净。”
杨如颜鄙视地目送医生离去,凑近王艳娟耳根子问:“他是不是想猥亵你?小心点,他可是麻醉科出了名的猥琐男,天天撩实习生。”
一旁的实习生疯狂点头:“对对对,还说什么“恶心的不是我”
,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尊容,连孙院长一半都不到。”
王艳娟面色一紧,拉起任大强躲进办公室低声道:“把我被车撞那天的事告诉我,我和孙扬志都干了啥。”
任大强摇摇头,说只是看到他从病房走出,并没现什么特殊的事情。
看着王艳娟痛苦离去的背影,任大强面色纠结,手在抽屉里紧紧握住一个u盘,一会又默默放下,长叹一声,锁上抽屉。
警察局里,烟雾缭绕,如同寺庙。
之前极少吸烟的林溢珏此刻也是口吐白雾,眯着眼反复吞吐,“你说的都是真的?大半夜,别开玩笑。”
王艳娟用纸巾死死捂住口鼻,小声说:“咳,咳,当然。我是亲眼看见孙扬志用注射器,从一个艾滋病患者的身上抽了一大管血液,然后打进刘洪体内。所以他后来不仅溶血抢救,还被查出有艾滋病。”
“咳咳咳,你们能不能把烟先灭掉,再吸下去,我怕是要得肺癌。咳,咳咳。”
在桌边来回走动的刁镇英猛吸几口,现嘴里叼的烟不知何时仅剩烟蒂,一把将林溢珏口中香烟抢走塞进自己嘴巴。
在王艳娟惊讶的目光注视下,刁镇英将将狠狠地甩在地上,又用力跺上几脚愤怒道:“你来晚了,这案子我接不了。”
王艳娟一愣,随后双手抓起一张椅子就是一个过头摔,“我在这里吸了你们半小时二手烟,你跟我说不接我的案子?”
看着地面四分五裂的木板,林溢珏虽然早已见识过一次,但还是被吓得够呛。
一根只剩半截的烟从刁镇英口中掉落:“你这身手,居然打不过刘全彪??”
王艳娟意识到自己行为有些不妥,但气氛已经到这个调调上,只好硬着头皮喊:“真当武警吃素的吗?那人渣身手比我好有什么奇怪。你要是助肘为虐,信不信我让你感受一下分筋错骨手。”
林溢珏正要解释,刁镇英阻止道:“不是助纣为虐,而是因为李笑媚,我已经被停职调查。”
说完,表情十分无奈的刁镇英叼起一根烟,林溢珏打亮了打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