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个傻子,大叔是个植物人,他有合法继承权。”
张朴玉怕的就是这。
孟玄龙语气铿然地说“我现在不傻了,我就是傻也轮不到他。张姐,我没说傻话,我马上就要应验自己的话,还让你去镇上当服装老板。”
张朴玉笑着说“我不去当服装老板了,我要在这儿照顾你和大叔。”
“我好了,我可以照顾老爸了,我们不能总耽误你的前程。”
“你现在好了,是不是嫌弃张姐了?”
“张姐,你这样的优秀女人,我想还想不到呢,怎么会嫌弃你呢?”
张朴玉甜甜地笑着“那我就永远在这个家里。”
饭后,张朴玉轻轻地说“傻弟,这天太热,你就去我屋里午休吧,让你也享受一下这人为的凉爽。”
她说着就拉傻弟去自己的屋。
孟玄龙来到张姐的房间,他望着干净整洁的床铺,笑着说“你让我睡在这床上,别说是空调房,就是寒冬腊月,也像架起来烤我一样,我受不了。”
张朴玉拿着遥控器去开空调,她说“有什么受不了的,你躺在这儿别胡思乱想就是了,你只要心里静啥事都没有。”
她打开空调又去关门。
孟玄龙拦住她说“张姐,你午休吧,我出去还有事情要办。”
他转身出去顺手把门带上。
张朴玉在屋里说“我看出来了,你就是怕与我单独在一起,找你的美人去吧。”
孟玄龙来到枣树下,拍了拍空空的头说“你好好午休吧,我得去办自己的事。”
空空对它眨了眨眼,又卧在那儿。
孟玄龙向外走去,他要找孟二赖,问他为啥要对自己置于死地?
孟二赖二十挂零,是个单亲家庭,她母亲王大菊早年守寡,他六七岁就死了父亲,母亲一直没嫁。由于母亲的娇生惯养,他自小就养成了好吃懒做的习惯。他整天吊儿郎当,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瞎混,吃喝嫖赌,样样拿手。在这个村,他最迷恋的女人就是叶苗芬。
叶苗芬刚出现这个村时,他看见她就神魂颠倒,有事没事时就往孟海家跑。他常拿着酒肉去孟海家吃喝,其目的就是想多看叶苗芬一眼,趁着酒意对叶苗芬动手动脚。那次“群殴”
,就是他与孟海一块参加的。孟海的命没了,他却安然无恙地回来了。
孟海离开后,孟二赖去叶苗芬家的次数更勤了,他几乎天天不离叶苗芬的家,在叶苗芬心情最低落的时候,他假装安慰对方想占叶苗芬的便宜。
叶苗芬看破他的心思,就一针见血地说“二赖,我一直都在怀疑,那次你让我男人去打架的目的,你为什么没事,而我男人却丧命了呢?”
孟二赖面色黄地说“嫂子,这人命关天的大事,你可不要瞎怀疑。我天天来你家还不是想陪陪你?你别拿好心当成驴肝肺。”
“走你的吧,我不用你陪。”
孟二赖离开了,他有好长段时间没去叶苗芬的家,但不等于他放弃了叶苗芬,他还在暗地里关注着这个漂亮的少妇。
后来,他现叶苗芬与傻子走的很近,傻子也经常去叶苗芬家,他恨得牙根直痒痒,妈的,我这个大小伙子不比一个傻子强吗?他知道叶苗芬耐不住寂寞了就想打傻子的主意。他又开始死皮赖脸地接近叶苗芬,为此,几次他被傻子打的鼻青脸肿。傻子是他与叶苗芬之间的最大障碍,他对傻子恨的要死。
昨天上午,他见两个美女与傻子一块上了西山,觉得机会来了,他与孟狗子商议一番,便尾随他们上了西山。这一趟也算没有白来,他趴在草丛里望见了天下最美的风景,当时,他差点流了鼻血。为了想得到这“美餐”
,他对傻子下手狠了点,这也跟他以往恨傻子分不开。出了人命,他害怕了,躲在家里不敢出去。午饭吃得也心神不定。母亲现儿子神色不对,问他怎么了,他摇头说没事。
饭后,母亲王大菊就出去了。别看她四十有余,她在村里是出名的风流,人打扮得像一朵花,村里有好多男人都想着她的好事。
到了半下午,王大菊回家了,孟二赖问她在外面听到啥消息吗,王大菊说“这大热天的能有啥消息,人不是午休就是在牌场消磨时间。听说孟向前回来了,这小子在外地了大财。说他这次回来是招聘美女的,老娘也想去碰碰运气。”
孟二赖没听老妈絮絮叨叨,他悄悄地去了叶苗芬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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