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dquo;好,那听少爷你的,我拿出两件来。”
&1dquo;翠姨,您和山栀姐姐相处的怎样?”林河突然问她。
&1dquo;少夫人是不是在你面前说我什么了?”翠姨放下手中的衣服,不高兴地望着林河。
&1dquo;没有,姐姐从未说过您一句不好的话。”林河赶紧否认。
&1dquo;少爷,和你直说了吧,你和少夫人成亲后相处的并不好,婚夫妻竟然分房睡,老爷夫人知道了该多么伤心。当然,这个事我认为错不在少爷,都是少夫人不懂得如何做好妻子,我心里替少爷你抱不平。”翠姨是个心直口快的人,把这段时间憋在心里的话一股脑说来了。
林河却对萧山栀感到很愧疚,翠姨想必是给了萧山栀不少绊子,所以听到翠姨不去陈府时,萧山栀那么高兴。但他既不能和翠姨解释什么,也不能嫌弃翠姨多管闲事,只好说道:&1dquo;翠姨,姐姐没有做错任何事,我俩之间的事我们自己会解决的,您以后还是好好对姐姐吧。”
第二天,两人带着蔡氏替他们置办的给陈府的礼物,乘坐同一辆马车去了陈府。一上车,萧山栀便掀开车帘看外面的行人车辆。林河打开书,看了会儿,对萧山栀说道:&1dquo;姐姐,我昨天和翠姨聊了,才知道因为我们分房的事翠姨可能对你有些意见,这事我已经说过她了,翠姨要是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姐姐多包涵。”
萧山栀闻言,放下车帘,望着林河,&1dquo;翠姨疼你,而且我也的确有错,放心,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1dquo;姐姐,你没有任何错,也不用对我感到愧疚,如果你乐意,我们今后还是像小时候一般作为姐弟相处可好。”林河终于鼓起勇气把心里想说的话说了出来。
&1dquo;小河,谢谢你。”萧山栀对他露出一个真诚的感激的笑容。看着萧山栀明媚娇艳的笑靥,林河觉得自己心脏跳得越来越快,面也烫。
到了陈府,两人依次拜见了陈老和各位舅舅舅妈,长辈们都很友善慈爱。陈府里年龄相仿的表兄弟姐妹不少,林河行五,所以这些人都叫萧山栀&1dquo;五嫂”或者&1dquo;五弟妹”,这些年轻人没了往日的束缚,每天凑在一起开行地玩投壶、打马吊等,很快就和萧山栀熟识起来。萧山栀不会打马吊,一帮人却一定要她上桌打,都笑着说要把当年输给林河的银子好好赢回来,没办法,萧山栀只得向林河求救。林河却是从小玩到大的高手,在萧山栀身后不时指点一二,最后小夫妻两人竟赚了不少,惹得大伙嚷嚷着让他俩请客。
萧山栀和林河被安排到东厢房的一间屋子休息,第一晚林河别别扭扭地说要睡地上,萧山栀以天凉地冻容易得风寒为由,硬把他拽上了床。
萧山栀白天玩游戏费了不少精力,晚上一躺下就睡着了。
可林河躺在萧山栀的身侧,却难以入睡。萧山栀柔软的长不时触碰到他的脸上,丝间散出阵阵的馨香,让他想掬起一把放到鼻端狠狠地闻个够。她睡姿不老实,翻来覆去中中衣渐渐松开,露出了雪白的肩膀和鲜红的肚兜,肚兜下的高耸随着呼吸上下起伏,当林河不经意看到这幅诱人的场景,呼吸急促,开始胡思乱想起来。吓得他赶紧转身背对着萧山栀,久久不能平复,他觉得自己快被萧山栀折磨疯了。
除夕夜,陈府的年轻一辈们都挤在大门口看仆人们在巷子里烟花,&1dquo;砰!”&1dquo;砰!”
五颜六色的烟花此起彼伏,接连不断,照亮整个巷子。&1dquo;快看那个紫色的,真好看。”&1dquo;那边有个孔雀形状的。”小姐少夫人们都抬眼凝望着天空,嘴上也叽叽喳喳地品评议论。
有个烟花不知怎么摆放的,竟朝着人群绽开落下,前面的人吓得往后退,以至于站在后面的萧山栀被挤得踉跄了一下,她脚后就是门槛,差点被绊倒。
林河站在门内,紧贴她身后,看她往后倒下,赶紧张开双手圈住了她的腰。萧山栀回头看的时候,嘴唇擦过林河的下颚两人的脸一下子红了。萧山栀抬头望着林河,林河低头望着她,在烟花的映照下,两人在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点点星光。
林河放佛收到了蛊惑,情不自禁地低头吻上了萧山栀柔软的唇。
&1dquo;快看五哥和五嫂,竟在大庭广众之下做那羞人的事。”站在萧山栀前面的一个未出的小表妹,大声笑着叫道。其他兄弟姐妹都齐刷刷地把目光挪过来,林河和萧山栀被惊得恢复了理智,赶紧分开。
&1dquo;五弟和五弟妹果真是婚燕尔,如漆似胶啊。”戏谑声结连响起。
林河拉着萧山栀的手,飞快的逃离嘻笑的人群,两人跑到一个安静的院落才停下来。
&1dquo;放手,你捏疼我了。”
林河刚才抓着萧山栀的手腕一路快跑,没注意力道,听了萧山栀的话,赶紧放手,一看她白皙的手腕上有了淡淡的印痕。&1dquo;姐姐,对不起。”林河喃喃道,现在还是如在梦里糊里糊涂。
&1dquo;没事,我先回房休息了。”萧山栀也觉得有些尴尬羞涩,只想和林河快点分开。
&1dquo;嗯,我去书房看会书,过会再回去。”林河也不好意思再和萧山栀呆在一起了,随便扯了个借口。
萧山栀回房后,猛灌了一大壶水,拍了拍自己烫的脸,和自己重复说着&1dquo;淡定淡定”,心情平复了些,便上床躺了下来,可是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只好默念了几遍《清静经》才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