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贱人,竟是非完璧的残花败柳之身,来人啊,把她给我关进内狱听候落!”
&1t;p>苏芷落才刚醒,还不等反应,就被人泼了一桶凉水。&1t;p>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就看到堂前主位上坐着一个老妇人,那老妇人刚完话,一旁便上来几个人将她粗鲁的架了起来。&1t;p>什么情况?自己不是在灾区参与救援么?怎么会出现在古代剧组?&1t;p>苏芷落心中一惊,下意识的开始挣扎,凭借着在现代社会学习的一些防身术,轻松的便将几人擒拿在地。&1t;p>“大胆贱人,居然敢反抗!来人,给我来人!”
那老妇人见状气的不轻,拍桌而起没了刚才的体面。&1t;p>见苏芷落有些功夫,周围的女使们不敢上前,男丁进到内院还需要一些时间。&1t;p>正是这空隙的功夫,一段陌生的记忆涌入了苏芷落的脑海。&1t;p>她穿越了,在灾区救援的时候生了余震,导致她意外落水丧命,然后穿越到了杞国的将军之女身上。&1t;p>原主也叫苏芷落,是苏将军家不受宠的嫡女二小姐。&1t;p>这二小姐自小体弱多病无法习武,因此被家里人看作是废物,但唯独因为一面之缘,和国公府的小公爷齐云霄一见钟情。&1t;p>这齐云霄是国公府的嫡长子,为人温文尔雅能文能武才貌双绝,对原主也是爱到了骨子里。&1t;p>可国公夫人是个看中家族地位的,认为将军府不受宠的女儿配不上齐云霄,便一直反对这门婚事。&1t;p>为此齐云霄特意向皇帝祈求指婚,而皇帝当时刚好缺一个能出征边境的领兵之人。&1t;p>齐云霄为了得到指婚圣旨,便答应了带兵出征,一走就是两年之久,然而回来后他却因为在战场受伤失忆而忘记了原主,与边境带回来的一女子日日恩爱。&1t;p>原主一时间心头郁结,可皇帝已经按约下了指婚圣旨,原主便顺理成章的和小公爷齐云霄定下婚期。&1t;p>昨日便是大婚之日,那齐云霄却硬生生带着边境女子一同拜了天地,让原主成了全都城的笑话。&1t;p>洞房之夜也只是来到原主房内走了个过场,便匆匆的去了那女子的屋内。&1t;p>原主独守空房一晚,心中郁结心灰意冷,便在今日一早服了毒,哪知道刚服完毒,就被公国夫人拽到堂前兴师问罪。&1t;p>堂上正坐的老妇人便是公国夫人郑氏,因为早上嬷嬷到洞房查看检验女子是否为完璧之身的白色手帕,现那手帕上竟然没有血迹。&1t;p>国公夫人便认定原主并非完璧之身,想要借机将人铲除。&1t;p>苏芷落理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才知道,刚刚原主毒身亡,自己才钻了空子借机穿越而来。&1t;p>想来这原主也是死的冤,明明那个齐云霄才是负心汉,自己却丧了命,甚至死后还被人冤枉并非完璧。&1t;p>这对古代女子可是奇耻大辱,是要下猪笼的。&1t;p>那内狱进去不是丢命也是扒层皮,这国公夫人分明是要自己的命。&1t;p>苏芷落拍了拍头强迫自己清醒些,正是这时,外面进来了几个男丁,上来就要将她按倒在地。&1t;p>苏芷落猛然间站直身子,一双墨眸透着寒光:“我看谁敢!”
&1t;p>苏芷落是个病魔缠身的病秧子,这一点众人皆知,见她如今突然强硬起来,众人竟都是一怔。&1t;p>“错不在我,婆母便就这样被我打入牢狱,岂非冤枉好人?我与小公爷的婚事终究是陛下点头,亲自拟旨定下的,如今您不分青红皂白就判我有罪,岂不是打陛下的脸面!”
&1t;p>果然,搬出陛下,就算是嚣张的郑氏也没了气焰。&1t;p>只见她冷笑一声:“你在婚前便同男人行了不苟之事,如此不知廉耻,就算是陛下知道了,也不会饶你。”
&1t;p>苏芷落很清楚,这幅身子绝对是完璧之身,但洞房之夜新郎都不愿意行房事,那手帕上自然什么都不会有。&1t;p>当务之急保命要紧,既然齐云霄不仁,那便不要怪自己不义。&1t;p>苏芷落眼睛一转,当即先制人:“关于这件事,我可以解释,只是此事不适合在人前声张,婆母可愿意随媳妇到内室单独谈谈?”
&1t;p>不出所料,郑氏并不愿意:“你又要耍什么花招,有何事便在此处说清楚,我到要听听你如何辩解。”
&1t;p>苏芷落正有此意,当下做了个辑,然后不卑不亢道。&1t;p>“手帕上没有落红,并非儿媳不是完璧之身,而是……”
&1t;p>“而是什么?”
郑氏冷着脸。&1t;p>“而是小公爷他不能行人事!”
&1t;p>此话一出口,众人皆是倒吸了一口凉气,纷纷瞪大了眼睛,郑氏更是起得不轻,再次拍着桌面。&1t;p>“你,你胡说!”
&1t;p>苏芷落见状还特意憋红了眼睛,一副可怜的模样:“儿媳没有胡说,不信您可以问昨日守夜的嬷嬷,小公爷到我屋内呆了不足一刻,因为不能行房事,便气急败坏的离开了,若真是行了房事,怎么会这么快就去了那女子的屋内?”
&1t;p>闻言,一旁的嬷嬷瞬间跪在地上行礼:“这……这倒是不假,小公爷呆了不足一刻便匆匆离开了,我只以为是小公爷急着去林姑娘屋里,便没有进屋查看。”
&1t;p>苏芷落乘胜追击,挤了两滴眼泪出来:“想来是这两年夫君在外征战伤了身子,所以才不能行房事,我也是为了夫君的颜面,所以不想声张,但婆母如此
逼迫儿媳,儿媳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1t;p>“你!”
郑氏被气的一张脸几乎铁青,却仍然觉得事有蹊跷:“若真是小公爷不能行房事,那为何会与那林姑娘夜夜不眠?分明就是你强词夺理故意抹黑。”
&1t;p>苏芷落见状也哭唧唧的跪在地上:“婆母明鉴,那林姑娘一个乡野村妇,自然有的是哄骗男人的手段,但儿媳却是记得的,身为正房,要时刻顾及公府颜面,自然不能过于浪荡。”
&1t;p>“你!”
郑氏俨然没想到,这个平日里病怏怏的女人,居然反驳起自己来振振有词。&1t;p>当下气的手捂胸口喘着粗气。&1t;p>苏芷落知道,此事断然不会就此了结,若是今日不处理明白,日后这就是悬在弦上的箭,随时都可能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便以退为进道。&1t;p>“若是婆母不信,大可以让府上的嬷嬷检验,看看儿媳是否为完璧之身。”
&1t;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