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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就是他了!”
小安拍案而起,“是不是?是不是?”
步欢有气无力地道:“性向流动……这些搞研究的科研人员,怎么什么都研究啊……”
韩彬道:“放心,你的流动性低,只要不把你放军队里或监狱里,你不会变的。”
叶莱拍了拍步欢的背,“放监狱里你也不会变的,我相信你钢管直。”
步欢被噎得胸闷,“……谢谢哦。”
“这种小事就别管啦,来说案子嘛!”
小安拼命吸引大家注意力。
像小安一样,游铎也无所谓性向流不流动,所以注意力也在案子上,“主要是要找到他,这样才能排除或确定他的嫌疑。”
已经性向流动过了的程锦道:“你们完全查不到他存在的痕迹吗?在现代社会,一个人要生存,必然会留下很多痕迹。”
小安燃得正旺的兴奋度被扑低了,“在找啊……”
但这个人就像个幽灵一样,没留下痕迹啊。
程锦翻了下他的记事本,看着他之前圈出一个关键字“未遂事件”
说:“去查一下余有年18岁时对谁‘未遂’过,我要那个受害人的照片。”
第一个受害人的长相应该能显示出余有性的审美偏好。
步欢道:“去一趟他家?”
余有年老家在泉城,现在大部分余家人仍在那儿定居。
程锦道:“联系当地警方查一下,不行再过去。”
“好。”
看程锦不忙了,杨思觅抓过他的手,一根根地摸着他的手指,偶尔还像弹钢琴一样弹几下。程锦笑了笑,故意抓住杨思觅的手不让他乱动,杨思觅也乖乖地让他抓着,但程锦一松手,他便又开始搞小动作。
他倒没有只顾着玩,也适当帮程锦提供了一点想法:“环境的变化会给人带来压力,有些心理素质不行的人会承受不起,余有年不是心理素质强的人,但他还是选择了离开熟悉的环境。”
程锦道:“或许他根本没离开原来的城市?”
以他的经验,人做选择时,通常会选压力小的那个选项。
杨思觅道:“离开熟悉的环境来到这里,他变得更‘坏’了,这样他才变成了你的嫌疑人。”
“嗯。”
程锦有些惘然。
杨思觅看了看程锦,“你在同情他,觉得他也是受害者?”
“没有。我在想很多人活得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