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子安垂眸说:“是臣弟无能!”
“是真的无能,还是你根本不想?”
容煌回头看着容子安,狭长的眼眸之中带着一抹冷意,“那个沈凝不是对你爱的要生要死么,怎么忽然就翻了脸?”
“七弟,这些年孤对你不薄。若非孤向父皇请旨,你都没有机会封王,你若对孤生出二意,那孤真的要寒心了。”
容子安躬身说:“臣弟一直记着皇兄的恩德不敢或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