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活不快活?"
"
嗯"
"
说话!"
"
快快活"
陶荫双手握住鲁畅再次勃起的分身,灵巧地爱抚着,同时下身猛力冲刺,前后夹击的强烈感觉使鲁畅无法控制地叫喊一声,涨红了脸,颇觉羞耻,陶荫笑了,眼中满满的都是爱怜,探手捏了捏他的脸蛋,笑道:"
别难为情,我喜欢听你叫出来。"
真的,那种声音,那种被情欲逼出的快乐而又暧昧的声音,听在情人的耳中,真是无比动听,让人热血沸腾!
鲁畅紧紧抓住陶荫的胳膊,随着他的冲撞在欲望的尖峰和低谷盘旋,那无法克制的快感,像海浪一样把他抛上抛下,无法自已。他喘息着,目光胶着在陶荫身上,用渴望的唇去亲吻他,用颤抖的手去抚摸他,感受着他在自己体内的动作,感受他霸道的占有和温存的厮磨。
"
阿荫,阿荫。"
他喃喃地呼唤,阿荫是他的,无论被他占有还是占有他,阿荫是爱他的,他很开心。
陶荫沉醉在欲望的旋涡里,从温柔到狂放地体会鲁畅的身体,这具身体是如此美妙,引领他体会从未尝试的快乐,那紧窒的甬道热得像火,简直要把他烧着了,他用力抱紧鲁畅,无法克制地冲刺着,把颤抖的热情喷洒到他柔软火热的内部。鲁畅几乎跟他同时射了出来,剧烈地战栗着,拼命咬住自己的手才制止了冲口而出的叫喊,身体绷紧得像一张弓,然后慢慢放松,全身都像散了架一样,软软的再没有一点力气。
陶荫伏在鲁畅身上,温柔地抱住他,亲吻他的鼻子,轻问道:"
怎么样?"
鲁畅有气无力地道:"
还好啦。"
"
我比你强不强?"
"
比不上我啊--"
鲁畅的嘴硬换来再一次的攻击,难过地皱起了眉,实在受不得了,只好低声求饶,陶荫首次见他服软,心情大好,意气风发,刚刚软下来的地方顿时又生龙活虎,鲁畅吓了一跳,挣扎着向后退缩,陶荫抓住他,不怀好意地揉搓,恶狠狠地笑:"
怎么,这就不行了?哥哥我可还没过瘾呢!"
鲁畅拼命挤出一滴眼泪,想博取同情,陶荫好笑道:"
你省省吧,想想那天你做了多少次!我不变本加厉拿回来,天理何在!"
鲁畅一听,头晕眼花,呻吟一声假装哭泣,陶荫嘴里说得狠,实际上还是心疼的,翻过他的身体,从背后缓缓进入,让他轻松一点,鲁畅低低地闷哼,被逼得紧了才呻吟一声,陶荫时快时慢地动作着,爱怜地抚摸他肌肉结实的背脊,又伸手过去帮他抚慰,不过鲁畅是真的很难过,没再硬起来,陶荫体贴地不再强求,加快自己的动作,没过多久就释放出来,扑倒在他身上,两具年轻修长的身体紧密贴合,不留一丝空隙,同样的汗水淋漓,同样的火热激动,他们紧紧拥抱着,感受着彼此的心跳和喘息,心里充满了同样的幸福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呼吸才恢复正常,陶荫搂着鲁畅侧过身,让他轻松一点,却不急着抽出契合的分身,轻轻啄吻着鲁畅的脖子,轻声叫:"
小畅。"
"
嗯。"
鲁畅有气无力。
"
咦,怎么这么没精神?"
陶荫故做惊讶,鲁畅暗中翻翻白眼:还不是因为你!
"
我想起一件事。"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