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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澄铎在时家待了一天,很开心。也正因此,他怕自己的家,会让她觉得乏味。
听到他这个顾虑之后,时典愣了愣,当即把头摇得像拨浪鼓:“怎么会哩?有你在我就不觉得乏味啊!”
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是吗?
她又觉得他这个问题想得真是莫名其妙。
“我家没你家那么热闹,”
叶澄铎摸摸额角。
“我也不是非得热闹嘛,我有时候也是一个,很安静,女孩子呀。”
话一说完,两个人都笑了起来。
叶澄铎抱着她,满腔柔情,眷恋地吻了好久。
叶家确实没有时家那么热闹。时典和叶澄铎到的时候,叶易鹏正在沙发上看报纸,林许榛在厨房切水果。
屋子里安安静静,是文人雅士隐居的好地方。
初来乍到,拘谨是人之常情。
林许榛已经见过时典许多次,每一次见面都倍感亲切。而叶易鹏才是第二次正式见到她——要说高中那会儿有几次偶然看见,印象却不十分深刻。
时典也是第二次这样正面地坐在叶父面前。她很拘束。像接受盘问的犯人。
因为人少,说话反而可以随意些。叶澄铎看到时典绷得像根木头,问道:“干嘛呢?”
“紧张。”
叶易鹏笑起来,唇上的胡髭动了动:“别紧张。我看起来不凶吧?”
“……凶。”
一家人都给逗乐了。
时典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照旧是喝茶,吃饭,聊天,顺带玩了几。把以色列牌。
午后,阳光温暖。吃饱饭后,人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