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太多了。月琼咽咽唾沫,见严刹还在瞪着他,他赶紧拿起筷子吃菜吃饼喝汤。这人也要把他喂成胖子吗?太胖他就不能跳舞了。对了,他已经好久没跳了,等这人走了他得练练功。月琼的右手指头可以轻微地动弹,但是因为整条右臂几乎没什么力气,所以他的右手相对左手来说瘦弱许多。每天早上吃过饭后,洪喜或洪泰都会给他按按右臂,以防他的右手变得更瘦。到了阴雨天,月琼的右臂就会又酸又疼,这个时候洪喜或洪泰就拿热盐袋给他驱痛,揉按自然是少不了的。吃了早饭,洪喜给公子揉按了右手后就出去忙了。王爷还在公子的屋里,看样子是不回去了,中饭他要多做些,今天天很好,六月的江陵已经热了,不过月琼的院子里却很凉快,严刹把他的大躺椅搬了出来,又有点犯恶心的月琼枕在严刹的肚子上闭目养神。严刹的右手包着月琼较凉的右手轻搓,左手捧着兵书看得认真。两人间的气氛祥和而又宁静,在月琼入府之后,他从未想过他与严刹之间还能如此相处。「请问月琼在吗?」院外传来声音,月琼惊讶地睁开眼,除了桦灼谁还会来找他?想到严刹还在,月琼猛然起身,一脸紧张。「你快藏起来!」绿眸暗不见底。正在小灶房里忙活的洪喜洪泰出来了。洪喜出了灶房边院子的小门来到大门前,问:「是谁啊?」「楼舞。」听到的月琼用力推严刹让他藏起来。严刹动也不动,大手揽过月琼看了洪泰一眼。洪泰转身出了小门。月琼的院子有两扇门。进了正门还要绕过一条并不宽敞的过道,才能进入月琼的院子,所以外面的人看不到院子里。「严刹!」月琼快吓死了。他不怕严刹被洪喜洪泰桦灼安宝看到,但他绝对不要严刹被别人看到。人脸罩下,严刹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唔唔唔唔唔唔……」你快藏起来呀!洪喜打开了门,门外是楼舞,只有他一人。洪喜没有让开,而是惊讶地问:「楼舞公子您怎么来了?」无事不登三宝殿。楼舞朝院内张望,一看是堵墙,他眼里闪过诧异。「听说月琼公子病了,我来看看他。」楼舞的手上提着礼盒,果真是来探病的。洪泰走到洪喜身旁,道:「楼舞公子从未来看过我家公子,有什么事吗?」楼舞脸上闪过难堪,他微微一笑:「我早就想来看他了,可是大家平日都没怎么说过话,也不常碰面,怕来了唐突。那天他晕倒了,似乎身子很不好,我想了好几日觉得还是应该来看看他。年三十那晚,我欠他一个人情。」洪泰有礼地回道:「我代我家公子谢过楼舞公子了。只是我家公子最近身子确实不好,现在还在床上歇着呢,实在不便见您。楼舞公子是王爷的宠君,我家公子不求王爷恩宠,只求能平平安安地过活,楼舞公子若真要感谢我家公子,您还是不要来了。被别人看见了,我家公子的日子会更不好过。」洪泰的话说得楼舞脸上挂不住了,那晚他讥讽月琼的话被月琼的这两位侍从记住了。楼舞多看了洪喜和洪泰几眼,比他家主子的模样可好看多了。不过这话却说得不卑不亢,还暗含讥讽。就像洪泰说的那样,楼舞是严刹的宠君,被人这样说自然不会高兴。他开口:「是楼舞多事了。」说完,他转身走了。洪喜洪泰很不客气地关上了大门。两人回到院子里发现王爷和公子已经不在了,只有那张空空的软榻还在院子里。两人返回小灶房继续做饭,就当楼舞从未来过。衣衫半敞地趴在严刹的身上,月琼不满:「兴许楼舞找我有事呢?」吻够的严刹来回抚摸月琼嫩滑的身子:「你该操心的是你自己。」我怎么了?月琼打个哈欠,又困了。「睡觉。」月琼咕哝:「天天是吃了睡睡了吃这样下去不出一月,我就会变成大胖子。」「睡觉!」闭眼。睡觉睡觉。他是不是该控制食量了?月琼下午又睡了一觉,不过在他睡着时,严刹还在,可他醒来后,严刹不在了。等到晚饭时,他听到了行公公的喊声:「楼舞侍寝──」「叶聍侍寝──」月琼的心里「咯噔」一声,那人要做什么?「公子,吃饭了。」洪喜洪泰把饭菜端到院子里的石桌上,招呼道。呆坐在床上的月琼缓缓起身走了出去,直觉探到了不好的事。严刹的卧房内,包括楼舞在内的共有五位公子侍寝。入府没多久的江苍岩和阙融在王爷大婚后的首次侍寝中就被挑了出来,似乎决定了三人今后在王府的地位。正在侍寝的是江苍岩,其他人后穴内塞着假阳物跪在大床的一侧等着王爷点召。江苍岩跪趴在床上,来自后方的猛烈冲撞让他险些失禁。不知是不是太久没有侍寝,他觉得王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勇猛,让他吃不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