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铁抽出匕首,两人连连摇头,呜呜呜直叫。严铁揪住江苍岩的头发,匕首抵着他的脖子:「进了厉王府就要守厉王府的规矩。」下一刻,血喷了阙融一脸。阙融当即吓得失禁了,不停向后退。严铁上前一步,抓住阙融,同样一刀划开了他的脖子。接着,严铁用匕首画花了两人的脸,收了布袋上了马车。乱葬岗里又多了两具无名的尸首。进了厉王府就要守厉王府的规矩。这是每一个进府的人都要牢记的话。而厉王府的规矩是什么?厉王府的主子是厉王;说该说的,听该听的;不得私下嚼舌根;不得私下打探府里的消息;不得向他人透露府里的消息……厉王府的规矩一共有一百二十六条,触犯了其中任何一条,面临的都是严重的惩罚。严刹的书房内,严铁、严金和严牟敲门后走了进来,李休、周公升、严萍、严墨和严壮都在。严铁上前两步道:「王爷,已经处置完毕。」周公升说:「江苍岩和阙融向公主的嬷嬷们泄露了府里的事,『他』的事却不单单是这两人说出去的。他们两人来得晚,不会知道的那么清楚。」李休说:「王爷已经冷落了南北苑的夫人们很久了。难免有人耐不住寂寞或心生怨怼。南苑的涟水和郝晓敏,北苑的张玉儿都和公主的人接触过。」严刹开口:「严萍,三日后,南北苑的女人全部赶出王府。与公主的人接触过的女人……严铁。」「老奴(属下)明白。」「王爷,您大婚时共收到十六位公子,您要不要选几个入府?」周公升问。「挑十个。」睡得并不踏实的月琼被扎人的胡子弄醒了。睁开眼,一道黑影伏在他身上,黑影没穿衣裳。他的衣裳被解开了。「将军?」习惯地喊出,月琼左手按上对方的肩。黑影的头来到他的肚子,又是吻又是舔。月琼的热情被挑了起来。体内的羊肠被抽出,月琼呻吟了几声,粗糙的手指慢慢探入他的体内,月琼的身子紧绷,过了一会,他才放松。「将军……」「我是谁?」某人似乎有点不高兴。「严刹。」磨人的手指抽了出去,可怕的东西顶住了他。月琼没有抗拒,皱着眉忍受着对方的挤入。炙热的坚硬进入得很慢,和以往的粗暴性急不同。疼痛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月琼仰头呻吟。这次花了好久的功夫,严刹才全部没入他的体内,令月琼不得不怀疑这人是不是假的。进入之后严刹却不动,他静静地伏在月琼的身上,拿胡子扎他的脸,扎他的脖子,扎他的锁骨。这人怎么了?月琼的左手无意识地轻抚严刹的肩膀、宽厚的脊背,手指在伤疤处流连一番。嘴被堵上,月琼的头晕乎乎的,这人真怪。律动非常地轻微,和以往相比只能用轻微来形容。月琼的感觉来得很快,呻吟也透出了几分以往不曾有过的温柔和魅惑。严刹的喘息粗重,似乎在隐忍着什么。月琼太久没有欢好的身子很快倾泻出来,在那一刻,严刹竟然也泄了。「严刹?」不指望这人跟他说怎么了,只是下意识地喊喊。这场欢爱可以说是单方面的,严刹虽然泄了但月琼知道他并没有舒爽。这比严刹直接狂风暴雨来一场更让他不安。让他想起那个雨夜,那晚,严刹就是这样。也是从那一晚之后,他和严刹的关系变了。严刹成了他的主子,他成了严刹……最不得宠的公子。月琼并没有什么心伤,更多的是糊涂,是不解。太过复杂的事情他想不来,严刹和他生命中出现过的人都不同。但不管严刹的身分是什么,不管严刹对他的态度如何,不管严刹怎样「折磨」他,怎样「虐待」他,严刹,都不会杀他。体内软下去仍然可怕的东西极慢地退了出去,已经缓过来的月琼瞪大眼睛,想看看这人是不是假的。可惜,不是。就算他看不清对方的脸,可手下这副山一般的身子除了严刹还会是谁?退出的严刹下了床,不一会他拿了湿布巾进来,给月琼清理了后穴和身上。抽出的羊肠脏了,严刹也没有叫醒洪喜洪泰,套上亵裤后,他钻进被窝,搂住月琼。「楼舞呢?」「睡觉。」「他跟了你快四年了吧。」「闭嘴。」「他对你很上唔!」好吧好吧,他睡觉睡觉,不要拿胡子扎他了。第二天醒来,严刹不在了。吃过早饭后,徐大夫来给他号了脉,诊察的结果仍是他的脾胃还没有好,得继续调养。月琼揉揉一直发涨的胃,认同了徐大夫的医术。这一天,严刹都没有来。傍晚,西苑又传来行公公的喊声,召人侍寝,而在他睡了之后,严刹又如幽灵般出现在他的床上,没有「折磨」他,只是单纯地拿胡子扎了他一通,搂着他睡了一觉。似乎又回到了那段「偷情」的日子。不,不是偷情,没有情又哪来的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