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建筑师。是的,这?一直都是目标。我不是艺术家,那?是我的母亲。”
狄兰抱紧她的腰身,紧紧盯住她的眼睛,尝试看向更深处,“你想成为什么?”
“一个成功的商人。”
钱宁给出?确凿的答案。另外,这?是她第一次听狄兰提起他的母亲。而且,他好像很不乐意被认为是艺术家。有。“如果幸运,我也许会成为一个梦想家。”
“梦想家?”
狄兰反问。
“我做酒店。”
钱宁的眉眼透着确信与风流,“酒店就是用资本构建某种梦想。我认为建筑有时也有这?个特点。”
狄兰的反应很有意思,明显的一半认同一半不认同。
“我们之间?可以存在分歧。”
他像是低声自语。
钱宁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与力度,以及传递出?的欲-望。
如果她和他是处于?一段罗曼蒂克关系的探寻阶段,刚才的一番对?话,肯定算不上“展示自己?有可以交流的大脑”
的正?面案例。好在他们不是,也就不影响“展示自己?有可以交。配的身体”
这?件事。
“既然有分歧,不如我们谈谈可以交。配的身体,我柔韧性很好。”
钱宁缓缓眨了眨眼,戏弄地说。她看着狄兰的下颌绷紧,他垂向她的目光变得无比危险。
一瞬之间?,他把她卡在了怀中,贴的不能更近。他低下头,冰冷的鼻骨蹭着她热热的耳廓,声音难以控制的沙哑,“钱宁,如果你还想待在这?个舞会,不要?再说这?种话。”
舒缓的舞曲过?后,是浪荡欢快的爵士。舞池里开始换人。
钱宁也踮起脚,贴住狄兰温热的耳朵,“我需要?休息一会儿?,补充一些巧克力和酒精。……听说可丽饼很好吃。”
狄兰渐渐松开她,转而拉住她的手。二人走出?舞池,其余四人都跟了上来。
这?个舞会不仅可以跳舞,还是个嘉年华,娱乐项目颇多。六个年轻人从草地这?端到草地那?端。
烟花腾空时,钱宁已经有了明显的醉意。
红裙摇曳,身姿婀娜。披肩半玄在腰下,那?里有只男人的手臂。
她斜靠在狄兰强壮宽阔的臂膀里,看着烟花从一片绿树里腾向夜空,随之绽放出?漫天银花,五彩斑斓地照亮众多的哥特尖顶,照亮这?个童话一样的世界。
耳边各样声音都有。
亨利在她身侧问:“钱宁,你想不想回去?”
“不想。”
钱宁毫不犹豫道。她裹了裹披肩,转眼笑着看亨利,“你想回去了?”
亨利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