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诚稀里糊涂地冒充了一下杨美霞的男朋友,只是冒充了一会儿,却彻底地让省水利厅工作的范成权对唐诚产生了敌意。
一个有着部长级别老爹的男人对唐诚产生了敌意,这对唐诚来说,一定不是件好事。
从金马凯帝餐厅里出来,演戏就结束了,唐诚说:“美霞,你该送我回医院了。”
杨美霞酸溜溜地说:“又想着过去照顾你的美女书记了?”
唐诚有点心虚地辩白道:“你不要胡说,那是我的领导!我是她的司机,照顾她是应该的。”
杨美霞说:“你一个帅小伙,照顾一个美女书记,你的领导对你够信任的。”
唐诚说:“领导一般都比较信任自己的司机,这和性别没有关系。”
两个人在杨美霞的宝马车里聊了几句天,这就为范成权报复唐诚制造了前提条件,不知不觉中,身后一辆红色面包,就盯上了唐诚和杨美霞。
杨美霞把唐诚送到了医院,她就回到省委去了。
唐诚就回到了马玉婷的身边,问马书记吃完午饭没有,马玉婷有点生气地说:“你还记着我在这里住院啊!午饭也不回来和我一起吃,是不是看到你的那个女同学人长得漂亮,你就有点着迷啊!我以过来人的身份提醒你,你和你的同学是两个世界里的人,门不当户不对,古人讲究门当户对,还是有道理的,你只是一个城关镇政府的临时工,而人家是省委公务员,地位相差得太悬殊,你可不要剃头挑子一头热,被人家给耍了啊!”
唐诚给马玉婷赔着笑说:“我谢谢书记的提醒,这你放心,我不会被她耍的,我们就是普通的同学,她帮了我们一个大忙,我和她出去吃顿饭,这只是为了答谢她!”
马玉婷说:“你只要心中有数就好。”
唐诚把马玉婷的毛毯向上盖了盖,问道:“怎么样啊?书记,感觉好点了吗?”
马玉婷说:“好多了,还是省城大医院的医疗条件好,按照这样的效果恢复下去,不出五天,我们就能出院回家了。”
唐诚下午也就安静地陪在马玉婷的身边,哪儿都没有去。
晚上,马玉婷手背上的输液针头拔掉了,唐诚和马玉婷一块吃完晚饭,马玉婷舒适地斜躺在病床上,正在听着唐诚给她讲故事。
两人说笑着,在偌大的病房里,只有马玉婷和唐诚两个人,马玉婷被唐诚的故事逗笑了,“呵呵笑着,笑了一会,止住笑声说:“我的那个地方又痒了!”
唐诚忙劝道:“刀口在恢复期的时候,都会感到痒的,不是有这么一个广告吗,叫肉在长的时候,神经末梢也在长,所以会感觉到痒!”
马玉婷动弹了一下身子,躺得更舒服些,想把一个枕头放到脖子下方,让唐诚过去帮她,唐诚就拿过一个枕头,垫到马玉婷的身下,两方的身子一接触,唐诚随即感到,自己的胸脯肌肉碰到马玉婷的酥胸了,重复沾了几下,唐诚胸间的肌肉也感到痒了,从心里涌出来的痒痒感。
唐诚忍不住想笑。从马玉婷的腋下伸过去的胳膊,碰到了马玉婷的腋下,高干病房里温度很高,一点也不冷,马玉婷只穿着一件奶黄色的睡裙,腋下的毛毛都显摆着。
唐诚一接触到马玉婷的腋下,马玉婷竟然也呵呵地笑起来。
俗话说,猫发情了,会叫;人发浪了,会笑。
两个人都咯咯地笑着,高干病房里的空气立即弥漫着一种类似壮肾的气息,唐诚的下面就忍不住起了反应。
本来是想把一个枕头垫到马玉婷的身下,这倒好,胳膊伸到马玉婷的身下后,姿势就演变成了唐诚把马玉婷大半个上身躯体都抱在怀里,来自马玉婷硕大的胸部肉团,紧紧地靠在唐诚的胸膛上。
要是唐诚下面不起反应,那才叫不正常呢!
正好的是,马玉婷鲜艳丰腴的嘴唇就在唐诚的上嘴唇下面,唐诚只要伸出舌头一咬,咬住的一定不是自己的下嘴唇,反而会是马玉婷的上嘴唇。
马玉婷的躯体丰满,奶黄色的睡裙,是无袖的,唐诚真切地感受到,马玉婷的身体是那么的温润,就像埋藏在地下千年的美玉一般温润,两只胳膊已经缠绕到唐诚的脖子上。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有的时候,很多男人也都是被逼上马的。
如此合适的地点,合适的环境,唐诚只要轻轻地伸出舌头,就能咬到对方的嘴唇,他当然得表示一下。
舌头轻轻地一卷,就把马玉婷的上嘴唇卷到自己的口里。
现在这个场景,唐诚才能体会到中华语言的博大精深,嘴在这个时候,不能读作嘴了,应该读作“口”
,不单单只是吃饭的工具了,它主要的作用就是为了调节人体的生理需求。
“口”
的作用,在人类漫长的繁衍生息里,起到了至关重要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