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知道了,是否给四阿哥也送去一份?”
迎冬现在倒学会举一反三了。
“给他送就别送方子了,他如今忙着修缮王府准备大婚,身边怕是没有会做的,叫秋叶做好了再给他送去吧。”
我略顿了顿说道。
“福晋心细。”
“另外采蘋之后应是不会回王府伺候了,你们若觉得我近身的这些事情有些周转不过来,就让院子里的那个叫丁香的小丫头跟着秋叶忙些外室的事。我瞧着那孩子是个稳重的。”
我有心体恤她们。
“福晋不必担心,我和芍药、迎东日常侍奉您早就得心应手,还有秋叶帮着打扫外室、联络下人干了不少活,咱们几个一点儿也不累。”
玢儿原先过惯了苦日子,如今自觉算是熬出头了,一点儿不觉得累。
“玢儿姑姑说的没错,咱们做丫鬟的都是为了主子好。不过福晋既开了口,也是丁香的福气,奴婢这就告诉她,让她常跟着秋叶打打下手学一些。”
迎冬回到。
人们都蔫蔫的熬到七月初七,到了织女牵牛送夕阳,临看不觉鹊桥长。最伤今夜离愁曲,遥对天涯愈断肠的日子。
王府里早早地供奉了时令瓜果祭祀乞巧二星。我随着采蘋的安排等在嚼月阁三楼名为“素月”
的雅间等候都察院左都御史夫人的光临。
“臣妇参见果郡王福晋。”
李夫人的礼行得标准。
“夫人快快请起。”
我面上端起笑意。
“早听采蘋说起过,夫人与嚼月阁结不解缘,说起来也是咱们两人的缘分呢。”
面对上位者递出橄榄枝,李夫人应对沉着。
“能得福晋青眼,自是臣妇荣幸。”
“夫人贤良淑德、美名在外,一双儿女才藻富赡、柳絮才高,如今又是三代同堂,儿孙绕膝,当真是让人羡慕得紧呢。”
我对她称赞不已。
“福晋过誉了。”
她自是对现状极其满意,脸上也多了些真实的笑意。
“嚼月阁的点心色香味俱佳,臣妇来过一次就流连忘返,只是没想到竟是果郡王府的产业,王爷福晋果然是传闻中那般格调高雅的妙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