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知道。我一早就说过,有我的沁儿和孩子们在京里等我,无论本王去到哪里,最后都能平安归家。”
“妾身又不是那天上的星星,还能给王爷指引方向不成?王爷想着妾身便能回家了?”
我故意逗他。
“沁儿自是比星星还要动人。”
允礼在王府的日子多了,底下的人又不安分起来。
几番争宠下来,他对孟氏和何筱莲倒是一碗水端平,独留了一个莺儿竟比两个有位分的恩宠多些。
“这个莺儿当真是有些本事的,也不知她有什么值得王爷留恋的。”
何筱莲单独来给我请安,我就拿话套她。
她看样子也是憋得久了,义愤填膺地说:“贫妾说出来都怕污了福晋的耳朵,那莺儿看上去是个良家女,骨子里却是个浪荡的,床帏之间的花样甚多,贫妾都羞于出口。”
竟然是这样!怪不得允礼对她一个奴婢如此念念不忘,原来她是有些东西在身上的。
“这等私密之事,你是如何得知?”
我又问她。
“回禀福晋,翠影馆地方小,她本又是服侍贫妾的人,离得近了难免听到些。”
何筱莲说着泪珠子断了线似的往下掉。
“哎呦,妹妹可别掉泪了,我看着都焦心呢。”
我假惺惺地宽慰她。
没想到这一轮轮的争下来,竟是那个小丫头厉害些。
待何氏走了,我对芍药说:“这莺儿的路子不正当,你着人给她送药怕是也保不得她的肚子能听话。这几日里去找个机会探探她的脉息,别让她憋了坏,还要咱们费心收拾烂摊子。”
“是,福晋。咱们要不要干脆给她灌一副能永绝后患的?”
芍药问到。
“如今咱们再下手,怕是封不住她的嘴,她虽是个玩意儿,却不是个善茬。”
我一时半会儿倒没什么好办法治她。
“这王府内院的事儿,自是福晋说什么便是什么,福晋大可不必脏了自己的手。”
玢儿回了一句。
王府闹剧
“你是要我借刀杀人?”
我瞧了玢儿一眼,“可这孟氏是个极聪明的,何氏也不是个够胆的,我这刀塞到谁那里也不合适啊。”
“福晋且听奴婢慢慢说来。”
玢儿行了一礼,“福晋刚听了那何格格的一席话,她把那小蹄子说得让您都升起些忌惮了。可福晋您是这府里的主子娘娘,大权在握,那何格格说穿了就是个下人。她那身份上自然觉得莺儿有威胁呢。”
玢儿这意思是我自己犯不着伸这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