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强劲的力道,江与晚只感觉身体猛地一歪,撞到了一个结实的怀抱里。
“诶?你这个人,干嘛呢!”
那人见到有人来抢人,吵嚷起来。
许未渊车上下来几个保镖,那人立即被这阵仗吓到了,摆摆手连忙上车,一溜烟开车跑了。
他将江与晚抱到车上,将她带回了家里。
她已经醉得完全没有意识。
他凝神看着她的脸,不由得蹙眉。
而后替她换衣服擦洗身体,等一切照顾她的事情做完,便也躺在她的身边睡了。
江与晚迷迷糊糊的醒过来,看到许未渊立在自己面前,正在穿衣服。
她呆愣愣的坐起来
觉身上的衣服换了,身上还香香的没有味道。
回想昨晚生的事情,她只记得傅明要她喝二十杯酒,然后就签合约。
记忆只到这里。
“是你带我回来的?”
江与晚懵懵的问。
许未渊一声嗤笑,“我不带你回来,这会儿,说不定你在哪个野男人床上呢。”
这话什么意思?
江与晚刚要问,就听到他的咒骂,“江与晚,你还真是贱,什么人的床都敢上是吧。”
闻言,江与晚蹙眉。
她虽然整天流连于酒场,但从来没有做过和人上床的事情。
许未渊这么说,她不服,辩道:“除了你的床,我还上过谁的床!”
“是吗,昨晚要不是我,你就被人捡尸了。”
他一边系袖口的扣子,满脸轻蔑的表情。
他挑眼看江与晚,眼神中充满了讽刺。
昨晚……江与晚真的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许未渊继续责骂,“合约没谈成,差点把自己搭进去,江与晚你有没有脑子。”
江与晚一句话都不敢再反驳,但心里觉得难过极了。
想着其实也不怨许未渊这样看待自己。
都是自己自作自受,拿着美貌和风情换交易。
常在河边走,总有湿鞋的一天。
许未渊还嫌不够,穿戴好之后,来到床边,俯身从床头柜里取出一盒子早就准备好的避孕药来,扔到江与晚面前,语气冰冷,“你这样的女人,我真的不能想象,也不知道你从前是不是和人睡过,你自己小心一点,从现在开始,服用避孕药。”
江与晚拿过那盒避孕药,目光呆滞的看着。
“你可千万不要弄得怀孕了,到时候更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