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晚根本不记得昨晚生了什么,她激动的语气反驳,“我没有说过。”
“没有?让我来看看你身上有没有。”
说着许未渊就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江与晚的西装外套,被一下子扯开,扣子都崩开了。
她再也忍受不了许未渊的多疑,抬手便给了他一个巴掌,顿时他的脸被打歪了过去。
他的嘴角血腥味蔓延开来,抬手蹭了蹭嘴角,转而对江与晚轻蔑的笑,“是有人撑腰了?敢对我动手了?”
本来,许未渊还为了江母的病情而心疼她,现在看来,她根本不值得自己心疼。
“你混蛋。”
江与晚眼中蓄满了泪,咬着牙对他咒骂。
“让我看看,你身上有没有他留下来的痕迹。”
许未渊仍然坚持要检查她的身体,撕扯她的衣服。
江与晚挣扎,可却不起作用,最终还是被他将衣服撕破,显得十分的狼狈。
上衣,裙子,都被他扯烂了。
江与晚在他面前痛哭出声。
许未渊听到她的哭声只觉得心烦,推开车门便下车了,江与晚看着他走出了小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而她自己,在车上哭够了,整理好情绪,便回家里去换了衣服。
无论生了什么,她还是都要去公司上班。
她顶着通红的眼睛来到公司,埋着头走进办公室,来到工位开始工作。
一整天她连饭都没有吃,只坐在工位上敲击键盘。
没有一个人注意她,她还是如一个透明人一样。
直到夜晚,江与晚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
才进门傅颍川的电话便打来。
江与晚奇怪,傅颍川给自己打电话干嘛。
她狐疑着接通,“傅小姐,您有事?”
傅颍川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许未渊。
他今天根本没有来公司,家里也不见他的人,所以傅颍川有些着急了。
“你见到未渊了吗?”
傅颍川声调平平。
许未渊是她的未婚夫,为什么问到自己这里来。
江与晚愣了愣,“傅小姐,我不知道。”
那么,许未渊是去了哪里呢?
江与晚也有些担心,他早上和自己吵完架就不见人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