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一看,伤的这么厉害,竟然一直没有处理。
“把她叫醒,去做个检查,看看骨头有没有问题。”
医生吩咐。
随后温时推了推江与晚的身子,“与晚,醒一醒,刚才医生来过了,让你去做个检查。”
可是她觉得好累,眼皮沉重。
温时瞧着她的脸色不对,手覆上她的额头,才觉她烧了。
“你烧了?”
温时面色紧张。
“我好累啊,只想睡觉。”
江与晚眼睫忽闪忽闪的,昏昏欲睡的模样。
医生来到她身边,试了下她的体温,下了定论,“伤口感染了,先消炎打吊瓶吧。”
接着叫来了护士,给她挂了水。
她迷迷糊糊的睡去,温时被医生叫走,和他说江与晚的情况。
许未渊见傅颍川睡着了,便打算离开。
他出了病房,走在走廊,路过江与晚的病房,便顿住了步子。
到底,他还是放心不下她。
当看到病房内没有其他人,他便走了进去。
看江与晚正在睡,他安静的坐到了床边的椅子上。
江与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到许未渊在身边,她还以为自己是在梦里,虚弱的眨着眼睛,盯着他看了好久。
“未渊,你恨死我了吧,都是我自找的。她嘿嘿的傻笑。
闻言,许未渊以为她是清醒的,笑起来,“你也知道是自找的。”
她拉过许未渊的手,贴在脸颊,许未渊这才感觉到她的体温不对劲。
“未渊,对不起,我知道你恨我,对不起……”
她的语气渐渐露出哭腔。
她只有在烧不清醒的时候才会说这种话吗?
到底是真的烧糊涂了,还是做戏给自己看呢?
许未渊不得而知。
他一时间有些无措,将手抽开,把江与晚的胳膊塞进被子里,又给她掖了掖被角,这才离开。
而温时对这一切都一无所知,他和医生说完江与晚的情况之后,便回到了病房。
看到她正睡得好,他也伏在床边睡了。
第二天清晨,江与晚睁开眼睛,看到身边伏着一个人,她慢慢的坐起来,温时也被她弄醒了。
“你好点没有。”
温时连忙扶了她一把。
昨晚烧了一夜,浑身酸疼的。
但江与晚没有说,她笑的轻松,“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