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时的面色不好看,似是强压着怒气。
他就是看不得江与晚被当做垫脚石般羞辱。
傅颍川也看出了他的态度,有些尴尬,“那,谢谢温总了,我……”
他干嘛这样说话,江与晚有些尴尬,连忙岔开话,“傅小姐,天这么晚了,你赶快回去吧。”
傅颍川看了看温时那副不欢迎的表情,点了点头,便上车离开了。
车开远,温时无奈的目光看向江与晚,“就一定要让自己难堪?”
“我只是陪人家去看看新房,又没有做别的。”
她心虚的将碎拢过耳后。
“与晚,何必呢。”
温时心疼的目光望着她。
江与晚对上他的目光,轻笑,“也没有什么啊。”
“没有?”
温时再也忍不住,把心里的话都说出了口,“你就心甘情愿的受许未渊的侮辱?就甘心看着他们两个人在你面前秀恩爱?”
“还是,你就喜欢一个人躲起来偷偷地哭?在梦里都受着煎熬?”
温时的一连串问,让江与晚无法回答。
可她有什么办法,当时在前公司离职之后,没有任何一家公司愿意接受自己,她马上面临着医药费都交不起的困境。
医院那边又催得紧,她有什么办法,不答应许未渊有什么办法!
“你没有资格责问我。”
江与晚被他说的有些生气了,冷下脸来对着他。
“我是为了你好,我不想看到你受委屈。”
温时情绪激动。
呵,委屈?这世界上还有自己不能受的委屈吗?
“好,你觉得我委屈,你和我去医院,现在就去看看,我究竟该不该受这些委屈!”
随后江与晚带着温时来到了医院。
温时之前已经来看过了,但也只是在病房外,并不清楚什么情况。
现在这个时间,医生正在给江母做治疗。
两人立在病房外。
江与晚看着医生往妈妈的胳膊上扎针,她苦笑,“你知道那一针要多少钱吗。”
温时愣住,看着她。
“二十万,那一针要二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