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与晚望着孙叔的背影,心情十分复杂。
爸爸公司的破产,难道和许家有关?
她走出探监室,温时便迎了上来,“怎么样,问出什么没有。”
江与晚木然的点点头,“孙叔叔说,温氏集团的破产,和许家好像有关。”
而江与晚在意的是,许未渊知道吗。
会不会,他早就知道,只是没有告诉自己。
温时没有再多问,便带着江与晚回去了,将她送到公司楼下。
“我会继续查下去的,与晚,你别担心,一切还有我。”
他好声安抚。
江与晚点点头,她咬住唇,迟疑,“师哥,你,会不会许未渊知道。”
她将心里的怀疑对温时说了。
如果是许家做的手脚,五年前,许未渊还是个毛头小子,还在完成学业,他知道的可能性不大。
温时摇头,“不能确定。”
“那时候,他还在上大学,对吧。”
江与晚垂着头,每说一句话都十分的没有底气。
如果许未渊知道,那他回过头来找自己,是什么意思。
只是单纯的为了感情来报复自己吗?
江与晚不得不多想。
“没错,许未渊那时候是在上大学,所以他家里的事情,他也不可能完全清楚。”
温时劝说。
“再说了,事情还没有弄清楚,也不确定就是许家做的呢。”
可这话是从孙杨嘴巴里亲口说出来的,就有一半是确定的了。
温时的好言相劝并没有起作用,江与晚还是情绪复杂。
晚上回到家里,她吃过饭之后,许未渊才醉醺醺的过来找她。
江与晚坐在沙,看着他脚步虚浮的朝自己走近。
他摔在沙上,靠躺下来,手捏了捏眉心,“晚晚,给我倒杯水。”
自从再次相见,这是他为数不多的称呼自己为晚晚。
上一次,好像也是他喝醉的时候。
江与晚听到这个称呼,一时有些晃神,还是起身去给他倒了杯水。
扶住水杯要他喝下去。
他嬉笑着和江与晚靠近,鼻息间流窜出淡淡的酒香,将脸埋在她的颈窝,用脸蹭着她的皮肤。
“晚晚,晚晚……”
他一遍一遍的叫着江与晚的小名,令人心动。
也只有他喝醉的时候,江与晚才能感受到他对自己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