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两个孩子,都是有想法的。”
许母拍了拍江与晚的手背,“伯母,存着私心,还是希望你能接受未渊…”
……
“晚晚,你在想什么?”
电话那一头传来极致性感的笑。
“喂,没什么。”
江与晚光听着他的声音就觉得她的耳朵要怀孕了,脸上爬上红霞。
“是没什么吗?我怎么听到小傻瓜的呼吸声都变重了,嗯?”
男人在电话那头低哑着嗓音说道。
江与晚下意识挺直了腰板,咽了咽口水,“许未渊,你故意的。”
“怎么会?”
男人轻笑了声
“你别太过分!”
江与晚有些“气急败坏”
地说道。
许未渊知道不能逗得太过,低笑一声,又说道,“好了,不逗你了,明天晚上我有时间,出来吃个饭?”
江与晚听到这话,脸顿时一红,“吃什么饭?孤男寡女的。”
“鸳鸯锅怎么样?”
两人自从关系缓和后,许未渊真是越过分了,真不知道跟谁学的。
远方的国特助打了一个喷嚏,揉了揉不见我,冻感冒了?
如此想着,国特助紧了紧身上的衣服。
“许未渊!”
江与晚娇嗔了一声。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
两个人有的没的闲聊起来,江与晚嘴角挂着微笑。
小路上寥寥几人,江与晚一开始还没现什么不对劲,直到越走人越少,身后还传来了一阵脚步声,她微微蹙眉,停下了脚步。
转身一看,几个流里流气的小混混正不怀好意地看向她。
心里一凛,她下意识后退了几步,努力保持淡定,“你们为什么要跟着我?”
为小混混嘴上还叼着的烟,烟云雾绕,他冷笑一声,吊儿郎当地朝着江与晚走去:“当然是要好好宠幸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