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她面前,手机立起,上头赫然显示着新星计划的页面:匹配成功,正在见面。
墨正卿说:“我找你za。”
因为刚刚已经被总统吓傻了,现在墨正卿说出这么吓人的话,安白也不害怕了。
“啊,这样,好的。”
安白打开自己的手机,点下确认后低头问:“我们去哪?”
“我的宿舍。”
墨正卿将手机放回口袋,握住安白的手:“那里没有保镖,跟我走。”
和那幢仿佛专门为他打造的玻璃房截然不同,墨正卿的宿舍就在公寓楼的七层,很普通的单人房。
本就不大的房间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玻璃盒,里头有叠整齐的小衣服、g燥保存的花朵、几张字迹幼稚的纸条。
安白忍不住好奇地凑齐,发出呜哇的赞叹声:“这是写给墨学长的情书吗?”
一笔一划极其稚neng,用桃红se的油画bang画了一颗ai心,写着:我喜欢你。
“不是。”
墨正卿锁上门,环顾这几百个玻璃盒说:“这些都是送给我的礼物。”
“我可以看看吗?”
安白指着一枚青se玉佩说:“这个蟠纹现在都失传了,还有这个字帖,是真迹哎!”
这些安白熟悉的东西,在现在的电脑屏幕上都见不到了。
安白一件件仔细看,目不转睛,连墨正卿已经做完准备都不知道。
“去洗澡吧。”
墨正卿刚出浴室,带着一gu暧昧氤氲的水汽,开口嗓音也沙沙的,在安白耳边低声催促:“我在床上等你。”
直到安白在浴室里脱光了,倒出男士沐浴ye时,她才终于有了要和墨学长za的时感。
她洗了三遍,在浴缸里练憋气成果显着,最后同手同脚地走出来。
墨正卿已经在床上铺开棉垫。
床头放着一瓶润滑剂,礼盒中必备的跳蛋和震动bang,还有一根尺寸偏大的假yanju。
安白扒在浴室门边只露出半张脸,怯怯地看着他。
“虽然我是,他g脆将安白半搂在怀里,送她一步步往校门外的救护车走:“你jg神受了刺激,送你去医院是我的分内事,别说对不起。”
医院和苍星院在同一条街。
墨正卿给安白挂号,刚点上应激康复科,屏幕就跳出一条信息:该nv士的主治医生正在我院,已通知毒理一科林秋医生前往康复科二室。
“林医生在上班吗?”
看见林秋两个字,安白苍白的脸上立刻有了血se,“啊,我运气真好。”
墨正卿看见安白微微笑着,温柔恬静的脸上满是庆幸,仿佛有星光坠落在她那双沉静如海的瞳眸中。
美好的事物会感染人,让人感到快乐。
但墨正卿莫名觉得差了些什么,这快乐与他不相关,反而有一些苦涩。他诧异地低下头,原地顿住,许久后才抬起脸对安白笑:“走吧,我送你去医生那。”
医院总是弥漫着一gu消毒水的气味。不好闻,但足够让人清醒。
安白被护士推着去ch0u血,送到各种仪器下检查脑子。医生拿着墨正卿提供的监控视频和现场报告,看一眼面容无辜、身材瘦弱的安白,摇了摇头。
“排除被异能者c纵g涉的可能,她的反常行为就只是对陌生危险环境的应激反应。”
医生对安白慢吞吞地说:“但人的本能是自保,遇到危险是闪烁着冷光:“监考老师让我来确认你答案的真伪x。”
他冷冰冰的,一副前来审问的态度。安白却有些庆幸。
还好墨正卿写的每一题都是标准答案,否则以入学考试的经验,她说不定又要见到总统了。
“学长是要亲自考我吗?”
安白直起身说:“你问吧。”
墨正卿看着面前少nv因过度劳累泛红的脸,到嘴边的话莫名变了:“你状态不好,允许你休息十分钟。”
墨正卿说完,监控探头的红光闪了闪,像是一种无声的警示。
他抬头瞥了眼,皱起眉,右手握住左臂,似乎在确认什么东西。
“是针眼在痛吗?”
安白紧张地坐起来。
小臂内侧偏下方的静脉很适合扎针输ye,墨正卿的身手不差,随时随地有保镖,不太可能受伤。
墨正卿看了眼安白,金se的冷淡眸子眨了眨,“你还有九分钟的休息时间。”
“现在就可以开始考啦,我不累。”
安白站起来,将唯一的椅子让给墨正卿:“墨学长你坐,我站着考也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