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我受过很多挫折。多的都记不清了。”
安白咬着唇,一副受伤的表情:“就像学长你把我忘记这件事,我就很受打击。但没关系,我还有我能做到的事。学长提问吧。”
墨正卿立刻提问:“三年前七夕节出现在中心区北街的怪物品种?”
他直接问了最后压轴的套题,一共三题,了,萝卜都记得的,有时间就会立刻补上的。
回复下读者留言:编推已经上过啦,现在没什么人气可能是我写的太慢了吧挠头。
“我……”
安白懵了,被拽起时下意识抗拒,抓住救命稻草般用力咬紧墨正卿的手指。
被咬痛的人似乎没有痛觉,没有任何反抗,直接ch0u回手指,毕恭毕敬地站起身,对总统俯首行礼:“恭迎总统阁下。”
总统一语不发,拎起安白就走。
高天塔的顶层,安白被总统扔到卧室反省。
直到午夜,结束工作的男人才推门进入,单手解开领带时冷冷地询问:“你的检讨呢?”
没有声音。
房间没有一盏灯。
窗外星光稀疏。自末世浩劫之后,很多星星都消失了,寥落的星光无b暗淡。
昏暗中,安白在窗边蜷缩成一团,侧脸印在昏暗的孤独夜se中。
她在眺望远方。总统看得一愣,发现她漂亮的眼眸中含着一层薄薄的氤氲泪水。
她一转头,看见他笑了笑,倏地就哭了。
“安白?”
总统恍惚回神,走到她身边,拥住她的肩膀安抚:“被关在这里吓坏了?”
“没……没有……”
安白不喜欢被关起来,但被关了这次多次审讯室,她似乎也不能忍受。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她满脑子都是墨正卿分明知道她是谁,却不记得她的疏离模样。
就像是一台无情冰冷的机器。
“那你在哭什么?”
总统不满地皱起眉,伸手擦拭她的眼泪。
安白下意识躲开,他用力抓住她的肩膀,低头t1an舐她脸上咸涩的水渍。他沉稳的嗓音极其愠怒,不甘问:“因为那个墨正卿,你哭到现在?”
“我……”
危机感让安白下意识否认,但她发现自己否认不了。
总统紧紧盯着她,眼眸深邃,是她看不懂的万千言语。最终,他松开手,转头看了眼窗外零散的暗星:“他不配你为他掉眼泪。”
为什么?
虽然总统万人之上,可以视他人如草芥蝼蚁,但他对她再凶,也没有不把她当人看。他不是这么霸道冷酷的人,一定有她不知道的隐情。
“我被他忘记了。”
安白拽了拽总统的手:“我发现,被人忘记才是最痛苦的。所以……你对我这么凶,是不是因为,我把你忘记了?”
或许是黑暗漫无边际,星光也显得旖旎。
总统转过头时的表情显得极尽温柔,一点也不吓人。
她忍不住想抱他,但他g了g嘴角,同所有人面前一般冷漠地开口:“你以为你是谁?”
她……是谁?
他说她是没用的废物。
安白瞬间清醒,赶紧收回手,瑟瑟地往后缩:“对不起。”
“说对不起有用么,被判断作弊,你准备怎么辩解?”
总统双手抱臂:“如果不是我立刻来苍星院,你已经被收监判罪了。”
“可我真的没作弊。从逻辑上说不通啊。”
安白急忙解释:“墨学长也没给我泄露考题。考题是考务组出的,真的只是恰巧选到了墨学长给我提前预习的资料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