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可那是。」
溫綽不急,照野卻有些擔心,幕啾啾畢竟是大祭司之女是苗疆聖女,要是在牢里出了什麼事,他們回去也不好交代。
只是他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就被溫綽一個眼神警告閉上了嘴。
沈窈本來就聽的雲裡霧裡,再加上溫綽一聽她提牢里的那個女人就莫名其妙起的情緒,還以為是有什麼八卦可聽,也趕緊安靜降低了存在感。
但這主僕二人又走了大半的路也沒再說一句話,這就讓沈窈十分著急,臨近沈府門口終是忍不住扯了扯照野的袖子低聲道:「難不成牢里那個女人,是你們少主的前女友?」
溫綽看起來還挺恨她的,怎麼看都不像是真不認識。
照野聽聞遲疑了片刻才明白沈窈說的前女友是個什麼東西,少主好像也沒囑咐過不准說這個,想了想隨即道:「前。女友是之前相好的是意思麼?那應該不是,聖女。咳咳,不是,準確來說她應當是少主的前。」
未婚妻。
雖然少主和聖女倆人,都對對方十分不滿意。
「前什麼?」
照野說話說到最重點的地方沒了聲響,沈窈簡直快要急死了,她真想咒說話就說一半的人上廁所都忘了帶紙!
倒也不是照野不想說,只是見自家少主轉回頭看他那神情,是真的讓他一個字都不敢再說下去了。
沈小姐不是知道他們的身份嗎?少主也沒說不能說什麼啊!
「反正不是你同你那蠢貨隨從那種關係。」見她鍥而不捨還問,溫綽乾脆將話接了過來。
他雖與這沈窈認識不久,可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她與看起來就蠢頭蠢名叫程見書的愣小子,關係不錯。
明明是要追求他的,卻還與別人關係好,中原女子果然不靠譜!
沈窈沒明白他這股不知從何而來的酸味是什麼意思,但還是一下子就明白了他說的蠢貨一定是程見書這一點。
畢竟她也不是第一次聽人用這個詞形容他了,可以說是程二少的常駐標配稱呼,至少她爺爺在家沒少這麼叫過。
思量了還是決定解釋一下:「他不是我的隨從,我們也不是那種關係,只是從小一起長大的鄰居罷了。」
溫綽似乎對這個解釋滿意了不少,眉宇間的川字都舒展了開來,可也就過了一秒,又轉回了腦袋似不在意應道:「哦,那也和本少主沒什麼關係。」
沈窈:「。」
沒關係你剛才還提什麼提!?
溫綽:「。」
所以少主剛剛到底為什麼不讓他說啊?
—
幾人回到沈府時已是月上枝頭。
牢獄裡,被塞了銀票的小獄卒還正在守在幕啾啾的牢房前來回踱步,不知一會兒到底該如何說是好。
可越是擔心什麼,什麼便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