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她是因為想解悶才留下他的?」溫綽聽完他的分析,反而氣呼呼:「那還如養條狗,把隔壁程見書家的那隻小黃狗抱來不就是了。」
「可狗再怎麼機靈,也不會說話呀。」
溫綽就沉默了。
然後溫綽就再也沒開口,心緒恍惚地吃完午膳,還是一臉愁容。
不知道的,還以為失戀的其實是他。
照野將盤子送出去,回來發現少主還是悶悶不樂,也有些擔憂,乾脆開導道:「這世上愛慕少主的女子多了去,去年花神節都排成排,少主何必為這區區一個沈小姐憂愁。」
拒絕便是拒絕了,她會難過也是利索應當,這又不是少主的錯。
「可本少主總感覺。那半吊子是個偽君子,看起來文弱,說不定實際上一肚子壞水。」
照野:?
他們倆在說的,是同一個事嗎?
照野覺得自己好像越來越跟不上自家少主思緒跳躍了,只好換種方式,勸他先休息:「少主一直這樣焦慮下去也勞心費神,要不先午睡歇息一會兒,起來再另想法子?」
溫綽也想的腦袋疼,點點頭,倒頭就躺在榻上閉眼逼迫自己不要再亂想。
結果剛要睡著又忽然想起早上那家丁說過,江行舒好像要給沈窈做點心這回事,頓時睡意全無,又匆忙披上袍子,風風火火跑了出去。
還不讓照野跟著。
徒留一臉茫然的照野站在原地,望著自家少主一溜煙兒消失的背影,默默嘆了口氣。
少主好像對沈小姐不太一樣,往日在寨子裡哪對任何一個姑娘如此上過心,怎麼如今到了中原,連不過是簡單一句拒絕都如此優柔寡斷。
這根本都不像是少主了!
該不會是他們的飯菜有問題,給少主下了什麼迷昏湯藥在裡面吧?
心想著,照野也匆匆跟了上去。
為了少主的安康,他要去廚房看看,究竟是不是有人在搞鬼。
殊不知溫綽要去的也是廚房,不過他的目標不是別人,而是去看看半吊子那小子,有沒有偷偷在點心裡下毒!
雖說已經到了十一月,天高雲淡,可經過一場秋雨洗禮過後,日頭卻仍然曬得讓人睜不開眼,今天格外的熱。
溫綽不過就在沈府走了一會兒,額頭上就沁出了密密一層汗珠。
若要是放在以往在寨子裡,這種曬人的天氣,他不過出門瞧一眼,就會立馬回屋躲著涼快,哪怕是老苗疆王召見,他也得拖到晚上太陽下山了再去。
可今日卻不知怎地,他現在就算熱得冒汗也只想加快腳下的度,早一步是一步去揭穿那半吊子的殷勤假面。
而他自己也納悶,與其說是他對那個半吊子看不順眼,倒不如說是看不慣沈窈自始至終對江行舒客氣有禮婉婉有儀的態度。
他可是苗疆二少主,在寨中受眾人簇擁,萬人敬仰,別說是花神節,就算是平常日子走在街上也見慣了無數女子的明表心意暗送秋波,他早就習以為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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