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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这上头写着的消息,分明处处彰显了姐妹二人关系极好,难不成是出了什么事,才有了间隙?”
一旁付司直忽然出声。
许评事想了想,否认道,“不对,若真是如此,外人应当有所知晓,而非以二人虽为对家却关系融洽为说辞。”
付司直点点头,“嗯,那既然并非最近才有矛盾,便只有一种可能。”
“便是彼此之间有人心中早有怨言,另一方却并不知晓。”
“不过这位辛老板曾在扬州待过,也不知这个时候是否已经同芈姬分开,而辛满何时离开扬州也并无消息。”
许评事觉得蹊跷,却始终找不到突破口。
二人曾为姐妹,却不知何故分开,再相遇,已是阶层各异。
席承淮略一思索,“扬州当年出过一件案子,不少无名外籍的外来人趁机渡口。辛满若是其中一人,极有可能就是这个时候离开的扬州。”
付司直讶道,“当年的那些人不是都被捕获了吗?”
许评事摇摇头,“那时上头正乱着,无暇顾及太多,许是有人便趁机逃过一劫。”
付司直点头,“所以辛满便是其中之一。那。。。。她如今这身份,可就不一定是真实的了。”
席承淮:“查到芈姬的信息了吗?”
许评事回道:“芈姬是汴州人,已经查清了,没有问题。”
“同辛满的背景一样,所以要么二人皆是瞒报,要么就的确是汴州人没错了。”
席承淮想了想,道,“汴州人这点应当没错。不过,造假不只能在乡贯上面,譬如生平也可以造假。辛满称自己先前是商贾之女,这些你们可有调查清楚?”
许评事点头,“调查清楚了,都没有问题。只不过那商贾并非有其他后世,只诞有一女,所以芈姬的身份并不明确。”
席承淮垂眸不语,所以还得从芈姬入手。于是合上信件,玩味道,“走,明日便去会会这个芈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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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两日,万年县忽然收到一名女子的诉讼,称丈夫多日未归家,失了联系。
调查一番,碰巧有名小贩称见过这男子入过平康坊,然而那女子听后却不愿相信,只说丈夫上京赶考,筹备多年,怎会无故入那胭粉场所。
然而后来再查,却发现了那书生正是满袖楼出事时受难的人的其中之一。
此事引起了席承淮的注意,想来满袖楼出事后,应当都有联系死者的家属,总不能单单漏了这一人。
除非,有人不想让他被发现。
此刻,席承淮正坐在绿梦楼里,四周围了一圈的娘子,而面前站着的正是芈姬。
芈姬笑问,“不知世子何故来奴家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