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光大亮,江寒睁开双眼。
沈芸坐在靠窗的一个椅子上,捧着一本书,看得入神。
清晨的阳光从窗子照进来,为沈芸镀上了一圈金色的轮廊。
被单上的一朵鲜艳的红花告诉江寒,沈芸已经成了他的女人。
昨天晚上的一切是那么的模糊而又清晰。
这个过程来得有些快,快得让人没有任何准备。
江寒此时突然心头虚,昨夜多少有些趁人之危的意味。
咳,咳,江寒故意来了两声。
沈芸扭头,放下书,走过来,羞涩地一笑:“醒了?!”
“沈芸,昨天晚上……对不起。”
沈芸握住江寒的手:“我愿意。也许,该说对不起的是我。”
江寒哈哈一笑:“你是说章泽宇那个混蛋?你以为他能把我怎么样?”
沈芸道:“还是小心为好。毕竟章泽宇的家族不仅仅有夏众集团,他们就如同一艘航空母舰,而我们充其量只是一块小舢板。”
江寒道:“不要把他们看得那么厉害!我心里有数。”
“老公,”
沈芸终于不再喊江寒的名字:“你不用担心我,他以后再也不会对我如何。我担心的是你。”
江寒将沈芸抱在怀里:“航空母舰就一定能撞碎舢板?大象就一定能踩死蚂蚁?在我看来,夏众集团只不过是虚胖而已。”
“我这个人有个毛病,那就是:睚眦必报!章泽宇招惹了我的女人,我就必须让他付出惨痛的代价!”
沈芸有些担心起来:“老公,答应我,别胡来。为了一个章泽宇,划不来。”
江寒拍了拍沈芸的后背:“放心吧,我做事有分寸。”
既然决定在仕途展,那就远离商场浮沉。
随着法制的健全和反腐力度的加大,官场与商场之间的界限会更加泾渭分明。
当官就不要想着财,想着财就不要当官。
因此,江寒在大三时就开始通过股市将钱赚得足足的。
江寒所拥有的财富对今后仕途上的展不会产生任何负面影响。
前世的江寒,对于商海的尔虞我诈、生死博弈已经厌倦。
但对章泽宇这样的人,江寒不介意出手,在几个关键的节点上给夏众集团来几记狠招。
现在,夏众集团风光无限,其实已经到了天花板。
没有任何的技术创新和商业模式可言,其赚钱的最大依仗就是:垄断。
这种企业的存在,对于整个行业乃至整个社会都会产生不良影响。
正所谓,一鲸落,万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