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院里一大爷易忠海不是现成的吗?还有她秦淮茹或者贾张氏。”
白玲忽然提醒道,“反正以易忠海所犯的事情,枪毙是跑不掉了。哦,还有你们那位李主任也可以试试。”
郝拥军双眼一亮,倒是真可以尝试一下,“要不,就拿易忠海试试?先把那两个女特务的名字问出来再说。”
郑朝阳将肉骨头丢在桌上,“别等下次了,现在就去军总院。”
“马师傅,你忙完了自己回去吧!”
郝拥军将一个竹篓的东西丢给他手上,“你抽空把这篓东西给岚姐送去,明天厂子里还能吃顿猪肉呢!”
目送着两辆警用吉普车呼啸着离开派出所,马华高高兴兴的提着竹篓朝着刘岚家走去,全然忘了傻柱刚才给自己留下的傻样。
易忠海听说他爱人给他送来一封信的时候,多少还有些欣慰,在问了几句后就将注意力落在那信封上面。
别人不知道,他是清楚的,这信封绝对不是出自崔华之手,而是院里的老祖宗聋老太太。
将信封里的东西一股脑倒出来,除了一些纸票外,没有其他东西。
这是怎么回事?
忽然让崔华给自己送钱送票,却什么话都没留。
自己这个样子了,拿着这些钱票能干嘛?
贿赂门外的警察吗?
这老太太怎么想的?
不过他很快现不对劲,按照这信封上的痕迹来判断,信封里应该还曾经有一样圆形的硬物,银元?
要不是崔华截留了,要么就是让门外的警察截留了。
如果是聋老太太让崔华将银元交给自己的,那么那枚银元上必定会有什么了不起的东西存在。
现在整块银元都不见了。
银元现在已经无法正常流通了,崔华拿去一点用处都没有。
还有,崔华为什么会来军总院?
虽然自己的钱和票据都在家里,但是厂里的赵科长已经来宣读过厂里对他和秦淮茹的决定了,他这个老八级居然说开就被开除了,这点是他无法容忍的。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怪郝拥军那个小王八蛋!
从郝拥军故意折断他的膝盖开始,他就串联到了一起,当初锁上地窖门的就是他郝拥军。
他恨,一早就该钉死这个小畜生的!
原本以为他爷爷刚刚过世,正处于悲痛期间,不要生事就放过他了。
没想到,妇人之仁啊!
“易忠海在里面呢!”
外头忽然传来说话的声音,易忠海连忙将手上的信封丢在一旁,假装闭目养神。
“你快点下来,吊在那上面多危险啊?”
忽然外头传来一个女人质问的声音,“你和派出所的同志是一起的?那你这么做也是很危险的!快点下来吧!”
郑朝阳看过去,逮住郝拥军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位田雨田主任。
“田主任,好久不见了,今天又来打搅你工作了,这孩子我们一起的。”
郑朝阳朝着郝拥军眨眨眼道。
“他刚才扒着窗户可危险呢!”
田雨横了一眼郝拥军,忽然又拽着他,“是你?上次就是你阻止了特务带走病患,是不是你?”
“不是我,不是我,你认错人了!”
郝拥军暗道坏了,这都是什么命啊?走哪都被人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