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交加的我无心应答,懒得搭理这个浑人。
“你自己也是没事找事,乖乖让我留下不就完了?非要动那些歪心思?看看现在搞成什么样了?不过实话讲,你最近几天确实变化挺大,胆子见长啊。”
这个浑人在我周围转悠一圈,仔细查看捆绑我的绳索是否牢固,然后志得意满地离开。
那矮个子保镖手中还捏着半瓶酒,盯着徐猛良久,最终叹口气,将酒瓶搁在徐猛身边,随后也走向了篝火。
彼处仍旧喧嚣如常,富婆们酒足饭饱后随性地在周边沉睡,酒保刘和矮个子保镖围火畅饮,我心疼不已,那几十斤鳄鱼肉和那只硕大的猎犬,恐怕经过他们这一顿烧烤,所剩无几。
罢了,反正等他们吃完,也找不到水源和食物,估计明天就会迫不得已放了我,带着我去寻找饮水和食物,那时或许我能觅得逃跑的机会。
倘若真是如此,我此刻必须抓紧时间休息。
先打个盹儿再说。
在欢声笑语中,我在微风轻拂下做了一个特殊的梦,回想起被王子晴和徐菲琳捆绑的那一夜,先是被她们二人束缚,接着第二晚又被她们加上杨姐三人一同捆绑,今晚却又遭他人囚禁。
我誓绝不会有第四次!
再度醒来并非出于自愿,昏昏沉沉中感到有人拍打我的脸颊,睁眼只见徐菲琳的脸庞近在咫尺,吓得我不轻。
“讨厌的蚊子,嘘!”
徐菲琳向四周警惕地望了望,只见那篝火已渐趋微弱,那些富婆们在棚屋外杂乱无章地酣睡,酒保刘并未在那里,矮个子保镖则倚靠在窝棚前的石头上打盹。
“你们还好吧?”
我低声询问。
徐菲琳摇摇头:“都还好,子晴和杨姐在屋里,只有那个王大少不让任何人进去。”
她略显焦虑地说:“没想到姓王的竟是这般不堪,讨厌的蚊子,我是借故出来方便,子晴和杨姐被姓王的监视得紧紧的,出不来,不如我们先溜吧。”
“不成。”
我坚决摇头:“要走大家一起走。”
“讨厌的蚊子,你倒是挺忠诚,不过安心好了,子晴为了保护你和杨姐不受那个姓王的伤害,答应暂且留下,我们不会有事。但我认为他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若再不走恐怕真来不及了。”
我沉吟道:“徐小姐,难得你这次明智一回,只是我担忧杨姐,你们两人都是那姓王的旧识,他或许不会对你们下手,但杨姐的情况则不同,为了笼络酒保刘,姓王的已许诺任由他对杨姐施暴。”
“啊?那该如何是好?”
“唯有待明日寻找时机。”
“不成,万一明天你就遭遇不测了,你就听我一次,咱俩先离开行吗?然后再回来营救她们。”
我不禁苦笑道:“你以为我是童话里的英雄吗?还谈什么救她们。对了,王子晴现在还在生那姓王的气吗?”
“嘁,你当子晴是无知少女吗?她早已看清那姓王的是何等人物,现在正伤心着呢。”
“明白了。”
我点头回应:“这么说,我这一顿打也算是有点价值了。”
“什么?”
徐菲琳不解。
“没什么,既然如此,你跟我先行一步,明日再另谋对策。”
权衡之下,我认为此刻并非逞强之时,能走就必须尽快走,先确保自身安全,再想法子救出她们。这个地方虽好,却非久留之地,至于失去的那些身外之物,日后尚有机会找回,只是惋惜我那一盒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