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她还以为这人是救世济民大英雄,没想到是一个大怂包。
凌澈心里不免委屈,“原来你竟不相信我,我不过和你说笑,你竟然当真。看你这样不信任,非得罚你不可。”
说着,凌澈便欺身过来,将她抱在怀里,狠狠吻了下去。
这女人,竟然如此看他,将他视为只会投降的懦夫,真是生气。
明珠被她抱在怀里,逃脱不掉,试着用绣鞋踢这人几脚。只不知道这人腿是什么做的,铁板似的硬,倒让她脚尖疼。
谁让技不如人,打又打不过,脸皮又厚不过,明珠只好妥协。
刚刚她还想着这人一身男人气息,忍不住脸红心跳,这会子当真亲吻上,越发身子软了下去。美男子当前,明珠也只能沦陷。
凌澈感受到小人儿身子变化,心中顾不上窃喜只留焦急。软娇娇,香喷喷美人儿在怀,凌澈忍不住本能上来,身体控制不住就发生变化。
明珠感受到那硬物又顶了上来,瞬间脑子清明,狠狠咬了凌澈舌尖嘴唇,才从中解脱出来。
心道,当真不能随便给男人甜头,指望他们是君子,痴心妄想。
凌澈虽懊恼不能过瘾,也不敢生气,笑嘻嘻道:“怎么又咬一口,上次就被人笑话是不是馋肉,咬了自己。只咬舌便是,何苦连嘴一块吃,多少给夫君留些面子。”
其实,上次小周几个见到他下嘴唇小出血,都贼兮兮贱兮兮交头接耳。凌澈功夫好,耳力足,自然知道那帮子家伙在说什么。
好在这些糙汉子还知道嫂子是主母,不敢说的过分。只偷偷猜测他这个大哥到底做了什么坏事,才让人给咬了嘴唇。还有那过分的,笑话大哥太无能,白长了一张好看脸,白练了一身腱子肉,连嫂子都拿不下,简直给男人丢脸,将来还不定怎么怕媳妇。
看凌澈傻笑,明珠瞪他一眼,扭过身子不想理人。这种人,越理他越来劲,十分不老实。
七月正是项阳多雨季节,本该是最闲时候,因着战事在即,大家皆冒雨行事。
最令人头疼,朝廷也不知怎么突然抽风,竟派出一对人马前来慰问军情。
听说人马已经行到抚州,可见朝廷做出此昏招至少为一月之前。
明珠乃京城人士,雨自然是没有少见,但从未遇到过这种连日绵绵细雨,闷得人心里难受。
小夏抱怨,“要下就下个痛快,这样细雨真是像线缠绕脖子一般难受。这几日被褥都有些潮湿,还需日日睡前熏香才能干燥一些,当真是麻烦。”
银姑便笑,“这里还算好,不过就这几天。你是没呆过江宁,恨不得一两个月都是这种天气,那才是江南细雨惹人愁。不过,我们早都习惯,觉得也别有一番趣味。”
“还是京城很好,云淡风轻,人也大气。咱们京城贵女,哪个不是爽朗率真,走几步都要喘口气歇歇,当真是讨厌。”
小夏心情不好,难免就将一竿子江南女子给打翻。
这几日,也不知道项阳县令士绅怎么想的,时不时送女人上门,还个个妖娆多姿,很会撩人。
小夏几个最看不惯这个,恨不得亲手将那些人打出去。
有那个一两个女人还很是嚣张,竟然敢骂她是泼辣货。小夏哪里能忍,直接派人将女人扔出三里地去。
明珠大笑,“人家那叫娇弱病西施,男人就喜欢这个样子。”
她也是很服这些女人就是,见了男人就满脸娇笑,同类之间却冷脸相对,不当戏子都是可惜。
小冬笑,“也不全是,姑爷就不喜欢那样的。”
不论别人怎么折腾,他们姑爷能守住本心就好。听说,如今项阳县令已经换人来做,可见姑爷心里有姑娘。
小夏点头,“对,只是,姑娘,要不你也学一下她们,至少要装一装温柔可人。”
前面刚嘲讽完那些女人,后脚就让姑娘学习,小夏叛变起来毫无心里障碍。
几人这里说笑,日子倒也过得去,只盼赶紧得胜,早日返回京城。
也不知小夏是不是乌鸦嘴,到了夜里,这雨当真是下了个痛快。
大雨疯狂般从天而降,裹着暴风拍打着窗户,再加电闪雷鸣,十分骇人。
明珠虽不怕风雨,但她极其害怕阵阵雷声,吩咐小冬赶紧将卷帘收起,将木窗放下。
今夜是小秋小冬当值,这两人深知姑娘所怕,将灯火全部点名,陪着姑娘描花样子。
“也不知他在做什么,这几日日夜不休,可别正碰上这鬼天气出门。”
明珠忍不住担忧。
小秋小冬皆知这位“他”
是谁,忍不住抿嘴笑道:“放心吧,外面人都说姑爷是铁打身子骨,厉害着呢,再加上在南边住了多年,哪里会怕这点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