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好像做了一个梦,梦见他看见一个奇怪的地方,那个地方漆黑一片,他走着走着,突然他看到一道光,他寻着光而去,推开一扇门,被里面的场景吓的浑身颤栗。
一只手固定住他的肩膀,将快要失去意识的他按在树上。
他的双手被人擒拿在背后,雄壮的身躯耸动着身体不留余力的将他死死的钉在树上肉,穴口几乎被操烂里面的肠道红肿一片,随着身后浪潮般猛烈的撞击,beta的皮肤被磨破了皮,血迹蹭在树上。
何清听到一道极为戏谑的声音,从他侧面的方向,他感觉有人拉住身后那个压着他入侵的人,那人动作停了下来,“你怎么那么不怜香惜玉。”
然后何清听见脚步移动的声音,声音停在了的左侧,很近,近到那道呼吸喷洒在何清的脸上。
束缚带下的瞳孔是涣散的,最美的眼睛被遮住了那人有些遗憾。
他看着何清安静柔和的下颚线,嫣红的唇瓣,张口咬了下去,嘴上传来剧烈的疼痛,何清挣扎了一下很快被人压住。
身后那人咬着他,忍耐道,“你说什么风凉话,滚开点,我受不了了。”
然后从后面拦腰将何清抱起来,那一瞬间性器从体内滑落,何清痛的肠子都缠在了一起,接着以一个小儿把尿的姿势,滚烫巨大的性器对准鲜红沾满浊液微微张开的小穴。
那种疼痛犹如被人掀了天灵盖,剧烈的异样感从四肢百骸传来,让何清顿时忘记了呼吸,束缚带被泪水弄湿,晶莹剔透的泪珠滚落在那张充满情欲的脸上,有人用嘴接住泪水。
何清迷迷糊糊的,俨然一副承受不住即将要晕过去的节奏,他听见一道沙哑的声音传来,带着不满。
“你弄得太厉害了”
“你心痛了?”
那人不答反问。
接着有人站了起来,朝着这边走来,冰凉的触感套在何清的脖子上,一条精美的铁链子挂在那一截雪白线长的脖颈上。
“怎么会,只是个beta肏不坏的。”
欣赏了那副画面之后,那人以一种激动的语气说到,“太美了,这条链子太合适了,好想把他关起来囚禁在肮脏泥泞的地下室。”
何清满头大汗,脸上表情肉眼可见的不安,像是做了恶梦一般却怎么也醒不来。
宋锦轻轻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何清,接着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六支瓶装的液体,还有一根细小的针。
宋锦戴起了手套,夹起一团棉絮沾了消毒液,一只手压在何清的脸上,消完毒之后,宋锦拿起那只针尽数把瓶中的液体吸干然后从脖颈侧边注入何清的体内。
针头入皮肉的那一瞬间,何清“嗯哼”
了一声,然后液体被灌入。
他安静的像是没有生命的娃娃,乖巧的任人摆弄,看着那处凝结出一点血渍。
宋锦低头许了一眼,然后低头舔了下去,混合着血液鲜甜的味道还有药水苦涩的味道。
他喘气声越来越粗重,到最后直接坐在了何清的胯间,低头吸附着那几乎不可见的伤口。
他用舌头舔舐用牙口去撕咬,浑身上下血液都在躁动干涩,如同在沙漠中快要干涸而死的人遇到了绿洲,直到块地方已经殷弘,宋锦才猛然回过神来,看着被他覆盖上去的痕迹,他刚刚做了什么。
何清皮肤敏感脆弱,很久之前他就知道,只要随便用一点力气他浑身上下都会残留着骇人的痕迹,像是受尽了虐待一样。
宋锦使劲锤了一下床,后者因为承受不住力道而发出“嘎吱”
的声音。
何清觉得最近有些不对劲,自从没有去心理咨询室的时候他就开始频频做噩梦,整宿整宿的睡不好,他觉得累极了。
何清有些心不在焉,草草刷牙之后就去了上班的地方,同事看他发愣,拍了拍他的肩膀,“何清你最近没事吧!怎么感觉魂不守舍的。”
浓密的刘海和厚重的框架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人很难看清楚他的神情,在同事的眼中何清是一个安静大多数沉默的beta,平时放在人群中都不会有人会看一眼。
公司里的一个大姐有些歉意的看了看何清,“小清,能不能麻烦你一件事情,原本今天我值日,只是我”
何清看出了她的为难,“大姐你说吧!”
大姐咬了牙,“我妈妈进医院了,孩子还在家里,所以能不能帮我值日。”
当年何清来找工作的时候大姐对他颇为照顾维护,所以何清爽快的答应了,“没事,大姐你去忙。”
要走的时候,大姐指了指何清的脖颈,看着拿出殷弘,小声道,“小清你是不是谈恋爱了。”
何清脑子一片空白,眼睛放大,大姐看着他的表情惊讶不似作假,对他说,“你脖颈处有红痕,或许是蚊子咬的吧!”
何清去厕所扒开自己的领口,心沉了沉,一块红痕显现在他脖颈处,在一个隐秘不容易让人察觉的地方。
大姐走的时候还低声和他说了一个小道消息,何清闭上了眼睛似是疲倦极了。
“你可能要升职了。”
声音在脑中回荡,像钟声一般。
敲门的声音响起,徐医生说了一声,“请进。”
对面默默的进来没有说话,徐医生抬眼诧异的表情很快藏去,“徐医生,”
“好久不见,何清,你最近还好吗?”
何清摇摇头,距离上次离开这里不过半月,他觉得浑身糟糕透了,想逃想要离开这里,换一个没有人认识他的地方,“很不好。”
那种消极阴郁的情绪快要将何清吞噬,地狱的数不清的恶鬼幽魂试他拉下深渊,蚕食着他的灵魂,皮肉,只剩下一副白骨。
何清突然突然趴在桌子上哭了,嗡声的像某种露着可怜目光湿漉漉的小动物,哭泣时浑身颤抖,耸动着肩膀,都不敢放出声音放肆地哭,只能隐秘的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