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星岚:“……”
盛星澜:“原来,你一直有去看他。”
明明主人格的话听起来很正常,但盛星岚就仿佛被戳到痛脚一样,气道:“废话,他是跟着我一起来的,我怎么可能不管。”
盛老夫人听闻此话,狠狠拍了下桌子,气得胸口起伏,“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嘴这么长,还违背我的命令?小愉,那传话的佣人长什么样子,还记得吗?”
付愉何时见过温柔的外婆这样大雷霆,瞬间被吓得小脸惨白,小声回道:“时间久远,记不太清了。”
“肯定有什么人在利用我们小愉。”
盛与淳气也很生气,看向盛老夫人时,还有些愤愤不平,“妈,这件事您一定要查清楚。”
“这是自然,不过……”
盛老夫人话锋一转,再次看向付愉,“这事最根本的错误还是小愉的害人之心,若她没有这个心思,旁人就是在她耳边说上几百句也不顶用。”
付正鸣叹了口气,看向女儿的目光难得多了几分愁绪,“小愉,你明白外婆的意思吗?”
“我明白的,外婆……”
付愉鼻尖一酸,眼泪汪汪的,哪还有之前的高傲,“我错了,是我太笨,太坏。”
她又看着易橙,弯了弯腰,真诚道:“对不起。”
盛与淳看着女儿流泪,心里疼的不行,正想要上前说几句,却被付正鸣及时阻止了,众人都在等着易橙的反应。
易橙顶着众人的视线,心中无奈,现在这种情况除了接受付愉的道歉还能如何呢?如果他不接受,先不说盛老夫人,就说盛与淳,以她爱女心切的保护心理,说不定因此会恨上自己。
假如有一天,他不再受盛星澜的保护,那日后的报复将会滚滚而来。
做人留一线,日后才好相见。
所以——
“我接受你的道歉。”
虽然付愉哭的很可怜,但盛与宴却没什么同理心,反而担忧儿媳这样的选择过于善良,以后会不会吃亏。
“真的吗?”
付愉眼眶红着。
“我不说假话。”
看着座下神态温和的青年,盛老夫人心思复杂,第一次对自己的判断产生了怀疑,难道,真的是她对人偏见太深,才导致看差了一些事吗?
盛老夫人想不通,却并不妨碍改变对易橙的一些看法,来之前,她有想象过易橙是个什么样的人。
——长相漂亮,会说好话,魅惑着盛星澜,心思不正的戏子。
但现在么。
长相的确一等一漂亮,人也能说会道,懂得审时度势,但其他的便看不到了。那双眼睛过于干净剔透,这让阅尽世事的盛老夫人再难去以恶意去揣测,去诋毁。
她幽幽叹了口气,又对着旁边的付正鸣和盛与淳告诫了一番,让他们以后好好教导付愉,免得在一些看不见的地方学些害人的手段,最后还傻乎乎地被人利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