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没事??”
池洲轻呼出声,随后立马朝一旁的陈秘书嘱咐道:“陈秘书,麻烦你去把刚刚来看望我的那位男医生找来,他说了他今天值夜班,应该还在12楼办公室的。”
闻苡忙拉住她,“不用,就是皮外伤,不用这样兴师动众的。”
陈秘书为难地看向池洲,接收到自家老板的意思,立马往门外走。
车滢对于池州对闻苡毫不掩饰的紧张和关心有些惊讶,默默打量这个嫩生生,明显还不到2o岁的小姑娘几眼,收回视线来扶她:“闻苡,坐吧,不让医生看过啊,他是不会安心的。再说了,让医生看看也好,不然伤到骨头或者留了疤就不好看了。”
闻苡向她道谢,转头又看向池洲,眼眶带了几分并不显眼的红,“你刚刚吓死我了,不是说晚上下了班就会回家吗?怎么会因为喝酒喝到急性胃出血呢?你是不是经常这样酗酒,今天正巧被我碰上了?是不是这都不是你第一次住院了?”
池洲还没有答话,车滢满是歉意和愧疚的声调抢先回道:“其实今天都怪我不好,我今天不方便喝酒,池洲如果不是帮我挡酒,他可能也不会这样,池洲,不好意思。。。。。。”
“如果知道你今天不方便喝酒,在你明确提出之后,还强硬要求你喝酒,那他们也太没有风度和不近人情了吧?”
闻苡的话让池洲和车滢同时一愣,她的话很有道理,但放在他们的圈子里却不太适用。
池洲最先笑出声,微微点头附和,“是呀,是他们没有风度,小苡是不是可以不要再这么凶我了,我现在已经很惨了。”
池洲这样亲近的态度和明显求饶安抚的话语让车滢再次一愣,他和闻苡到底什么关系?
她和池洲认识这么多年,不说十分熟悉,也是相当熟悉,池洲在她面前都没有流露过这样的一面,从来都是疏离有度。
没想到托闻苡的福,让她见识了他不一样的一面。
说话间,陈秘书领着一位年轻医生回了病房。
一进来,那名年轻医生径直朝病床上池洲语气欠揍调侃道:“叫我回来干嘛?难道现不只有胃出血,骨头也出问题了?”
池洲略微无语,不理会损友的说辞,“不是我,麻烦你帮她看看有没有伤到骨头,她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下来了。”
年轻医生有些意外,看向闻苡的目光由探究渐渐转变为暧昧,一边帮闻苡看腿一边找空朝池洲挤眉弄眼,搞得池洲更加无语,他这个朋友什么都好,就是太过八卦。
检查过后,“骨头没事,就是擦破点皮,连药都不用开,结痂好了之后就没事了。”
“你确定吗?你这水平不会误诊吗?”
年轻医生直接被气笑,“不带你这么侮辱人的吧,虽然我只是个见习医生,但好歹也是我们院长带着的见习医生!”
年轻医生走后,车滢越疑惑池洲和闻苡的关系。
思考间,又听到池州对她道:“车滢,今天也很晚了,要不你先回去,还有,能不能麻烦你送一下闻苡,陈秘书不会开车,我怕她一个人打车回去路上危险。”
车滢更感意外,这么多年从没见他“麻烦”
过谁,现在却可以为闻苡破这个例。
正要应下,闻苡突然开口道:“我在这里陪你。”
池洲正要下意识开口拒绝,闻苡继续开口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在家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