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少妇,非彼少妇。
跟上次见到的不同,这个少妇衣着华贵,体形优美,一看就是穷人娶不起的那种。
她腰条如柳地走着,猛然见叶军和林院长坐在桌前,有些尴尬,脸上红了红,低着头,下意识地用双手遮着自己小腹,快步走出大门,钻进车里。
林一针大步走过来。
这步伐,跟上次有所不同。
上次是刚刚风雨际会之后,不免筋骨松软,虽强打精神,但疲倦之色是无法掩盖的。
此时,却是眼中比较精神,显然是刚才相当亢奋,但没有泄身子,所以带着一种焦虑的亢奋,大声道:
“叶神医,久等,让你久等了。”
叶军扫了一眼,又指了指远去的少妇:“林先生,我上次说的斋戒之事,不知……”
“我谨遵医嘱,这几天守身如玉,”
林一针说着,不舍地看了一眼院外正在动的汽车,“叶神医不要误会,这位女患者,虽然也是来求我调节月经的,还承诺高诊金,但是我只是对她宫内宫外进行了内外三十六个穴位的轻重指法点按,并未实施那个啥……”
说着,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非常倨傲地道:
“中医医术,到了我这个地步,已经是相当成熟了,能顺势阴阳,调节内气,抑制邪念。这位女患者,体态窈窕,细皮嫩肉,去衣就诊之际,那叫一个诱惑,非柳下惠君不能自制,好在我还是镇定地坚持过来了。叶神医,呵呵,在这一点上,恐怕叶神医,比起我来要逊色一筹吧?毕竟,叶神医正当青春年少嘛。”
这老家伙可能是因为刚才欲望不得达到,亢奋至极,所以,言辞可笑,混乱无逻辑。
叶军也不想跟他扯别的,直接问道:
“今天我给你治疗之后,还要坚持十日不沾女体,你能做到?”
“前五天都挺过来了,还差最后十天?没问题,叶神医,大不了我这十天之内,不接女患者就是。”
“那就好。”
叶军说着,打开医药包,从里面取出一套毫针。
毫针出细细的寒光。
“林先生,跪下。”
叶军庄严地道。
“这……为何要跪呀?”
林一针看了看远处的佣女,有些难为情。
“必须跪姿,才能使脉道通畅。”
“为何?”
“前朝之奴,跪了数百年,跪已经成常态,非跪脉道不得以正位,我观林先生气色言谈,祖上应是做过家奴的,所以,跪姿对于林先生来说,乃是疗效最好的。”
叶军正色道,语气不容置疑。
这一番话,令林一针心惊:
我家世代在宫中为奴,清亡之际,树倒猢狲散,我祖上趁机偷了一本御医的药书,从此出来混江湖,没想到,这不太光彩的家底,竟然被叶军这小子给看破了!
心惊之际,心也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