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怎么看都没有看出有什么不妥帖的地方来。
她面色有些不好。
既然怀玉不用伺候,她也懒得候着。
水盆递给身侧的小丫鬟。
婉心手帕一甩,直接离开了。
看着一个两个都走了,怀玉才松了一口气。
幸好她平日里有煮茶的习惯。
屋子内有木炭。
怀玉把和兰溪私下要的汤药煮在了茶炉上。
门窗紧闭,没有半点药味儿飘出去。
过了许久,药总算是好了。
怀玉立即倒入汤碗内,拿到了床边上。
昨夜由于情急,只是简单的包扎。
怀玉担忧伤口炎,准备查看一下裴沅之的情况。
手指刚放在他得胸口之上,男人猛然惊醒。
手腕被一股大力捏着。
“什么人!”
裴沅之脸颊有些红,眸色也有些充血,整个人不太对劲。
怀玉急了,手指一探,吓得脸色白。
“爷,您烧了!”
裴沅之眸色威严看着怀玉,看清楚是她,才松开手。
嗓子上像是被火烤了一般,火烧火燎的疼。
说话的声音都变得沙哑了起来。
“无奈!”
怀玉看着男人完全就没当回事,心里急的不行。
忽然想起二夫人交代的话。
说外伤太过严重就会炎引起高热。
这是伤口没有处理好?
怀玉立即扯开裴沅之的衣衫。
一看伤口,果然红肿了起来。
还不算,还冒着浓水。
这是炎了。
怀玉急的不行,立即开始给裴沅之处理伤口,用酒精擦洗了伤口。
疼的男人脸色惨白,换做常人早就叫出来了。
可是裴沅之从昨夜到现在,硬是一声不吭。
怀玉心里清楚,裴沅之是铁骨铮铮的汉子。
当怀玉像是变戏法一般,拿出不少的瓶瓶罐罐的时候,裴沅之瞬间变了脸色。
一把捏住了怀玉的手。
怀玉急了。
“爷,这都是治疗外伤的良药。”
“您的伤口已经炎了,若是再不用药,人都会出事。”
裴沅之眸色阴沉,丝毫不为所动,就这般看着她。
怀玉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爷!我是怀玉啊!我给您上药!”
怀玉以为裴沅之是烧糊涂了,不认识自己了。
裴沅之眸色冷的像是淬了一层冰霜。
“药哪儿来的?”
从昨夜怀玉的表现来看,她不像是会有这些药的人。
药来路不明,裴沅之不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