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欲养而亲不在的事情太多了。
我不禁有点难过,不知道我的亲生父母还在不在世,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见到他们。
回家的时候敖婉给我和白奕言做了一桌子菜。
我笑着问:“今天什么日子啊?”
敖婉穿着一袭金衣,温柔的说:“咱们一家人好久没坐在一起吃饭了。”
我被这“一家人”
触动了,是啊,一家人并非一定要有血缘关系,珍惜当下才是我应该做的。
消停了一阵子,我关了手机想休息几天。
后来我听人说,自打刘三父亲死后,刘三娘成日里做噩梦。
总是梦见他父亲瘦骨嶙峋的找她要吃的,白天也能看见黑影。
这一来二去的刘三娘就病倒了。
去了几家医院也没治好,也请人看过外病,反正都没什么效果。
有因才有果,这世间你遇到所有的事都有它存在的原因。
刘三娘我也是一点不同情,刘三也没脸来找我,我也就当不知道了。
这几天安逸让我觉得突然有点闲,这人就是矛盾。
敖婉正在衣柜里翻她衣服,我上前问:“在试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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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婉点点头,“一会你俩跟我出去一趟。”
我有点好奇,这是要见谁啊,打扮的还挺郑重。
敖婉是那种看起来很古典的美女,就是怎么看都看不厌的。
见我眼睛一直没从她身上移开,她清了清嗓子,我顿时有点尴尬,赶紧出去了。
敖婉出来的时候,换了一身素白的长裙,让人眼前一亮。
和平日不同,更多了些温婉柔情,别有一番风味。
我们开了大概半小时的车,到了离县城不远的小区。
这小区的房子都有些年代了,看上去有点破。
敖婉似乎来过一样,轻车熟路走到三号楼门口就往上走。
我跟白奕言跟在身后,这老房子的楼梯都有点抖。
我上的呵斥带喘地,上到八楼,敖婉停下脚步。
就听有人迎我们进去,“是十三大仙吧,快请进请进。”
我有点无语,敖婉是怎么找到这的,还用了我的名号。
一进屋我差点呛出来,这屋子里点着香,但是这特别辣眼睛,呛嗓子。
这香我倒是闻过几回,是出马仙家做的一种驱邪香,但其实没什么卵用。
当年我师父老查说,这玩意就是卖着糊弄钱的,小事用不上,大事不顶用。
这户人家姓金,敖婉说是在群里看见的。
我无语了,我把手机都关了,没想到敖婉还给我接单。
金家有个女儿叫金嘉,十五六岁的样子,金妈妈说小孩已经病了三个月了。
几乎就是药石无灵,一直是全身酸痛没力气,吃饭也没胃口。
小姑娘原来有点微胖,现在被折磨的瘦的皮包骨了。
眼看着精气神一天不如一天,金妈妈边说边哭。
白奕言上前给孩子把脉,手刚搭在金嘉手腕子上。
金嘉猛然睁开眼睛,直接甩开白奕言的手,而且力气相当大!sp;有些动物甚至比人还有情,而有些人不一定一直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