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东方不败已经抽出腰间的软剑,迎上前去和任我行对打起来。
方鹤梦拎着盖头在旁边看了一会儿,现这葵花宝典和辟邪剑谱不愧是鲁迅同周树人的关系。是以东方不败如今虽然还没用上标志性的绣花针,但那实力仍是任我行拍马也及不上的。
自然,任我行身负吸星,哪怕别人只是与他兵器相接,他也能以武器为媒介,吸取对方身上的内力。
可是东方不败出剑的度实在太快了,方鹤梦现,他的剑尖不过只在任我行身上轻轻一刺,随即便又游走开来。因此,任我行就算想施展吸星,也根本找不到机会。
向问天见任我行落于下风,心知自己上前相助也是徒然,于是心念一转,便打算挟持那位看上去有些眼熟的教主夫人,试图借此要挟东方不败。
“夫人小心”
只是向问天还没靠近,就有一名年轻的教众从旁跳了出来,拦住了他的去路。
向问天定睛一看,现这名青年竟然也有些眼熟。似乎就是约一个月之前,在杭州城郊外围攻过他的那伙人里面的一个。
“好啊,老子还没来得及找你们浙江分坛的人算账,你倒自个儿送上门来了”
青年也是个直脾气,闻言立刻回道“我们是奉东方教主之命,捉拿你这个叛徒。你凭什么找我们算账”
“什么狗屁东方教主”
向问天呸了一声,“一个阉人也配当日月神教的教主吗”
“阉”
青年愣住了,甚至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于是他转过头,眼巴巴地向方鹤梦求助“夫人,阉人是那个阉人吗”
方鹤梦翻了个白眼“我还说他没屁眼呢,你信不信”
青年倒吸一口凉气“真的啊”
“是你”
听到方鹤梦的声音,向问天总算认出面前这个因为浓妆艳抹,而显得有些许陌生的新娘子,正是当初那个被他骗去救任我行,并且中了“玉人”
之毒的少女。“你竟然还没死”
方鹤梦拈着红盖头,“羞涩”
一笑“祸害遗千年嘛而且您和任教主都还没入土,晚辈又怎么好意思先一步下去投胎呢”
向问天觉察到不对,当即朝四下望去,结果却看到他和任我行带来的人马,已尽数被黑木崖上的守卫制服。甚至就连其中几名被策反的长老,如今也已经束手就擒了。
“圈套”
他喃喃道,“原来你们早有准备,就等着瓮中捉鳖。”
“说实在的,”
方鹤梦顺过青年手里的剑,将青年赶到一旁,“任我行早就输过一遍了,你们是怎么觉得他还可以再扳回一城的”
她一边奚落着向问天,一边手起剑落割去半截嫁衣,好让自己能行动便利一些。
紧跟着在东方不败击败任我行的时候,她也同样用一记破刀式迅制住了向问天,没让对方找到机会使出迷你版吸星吸功入地小法。
“东方不败,你果然修炼了葵花宝典”
那厢,任我行虽然落败被俘,可仍然不忘揭东方不败的痛处。
东方不败眉头一皱,冷冷道“任教主特意将教中至宝葵花宝典传授于我,我自是要好好研习,方能对得起任教主的一番苦心。”
任我行厉声道“欲练神功,引刀自宫。你既然神功大成,那自然已经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又怎么配当日月神教的教主”
此话一出,四下顿时变得一片寂静。
尤其是之前听向问天骂东方不败是阉人的那名青年,这会儿再也不能自欺欺人了。他战战兢兢地缩到方鹤梦身后,只希望自己这趟还能有命回杭州去。
不过东方不败并没有露出恼羞成怒的神情,他睥睨着任我行,淡淡道“教主之位,自是能者居之。至于是男是女,甚至不男不女,那又有什么干系”
不错,历史上多的是可以左右天下大势的女人和宦官。而日月神教说白了也不过是一个江湖组织,还是人人喊打的那种。
是以,就算东方不败为了修炼葵花宝典而自宫了,那又怎么样呢难道不服他当教主的人,一个个都能打得过他吗
“话说回来,日月神教手里的葵花宝典和林家家传的辟邪剑谱,其实都属于盗版。前者经过二次加工,而后者则更是经过三次加工。也不知道这群人怎么练的,除了缺了小弟弟,内分泌失调,竟然啥后遗症都没有”
“夫人,您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