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放嘻嘻地笑了两声,低语:“我看过那位富婆的照片了,是你哥喜欢的款。”
他又不是不讲义气,如果对方是那种丑掉牙的黄脸婆,他才不会把兄弟往火堆里推。
“那也不行。”
项碗执拗不放,用力跺脚,鞋跟与车板发出两道厚重的声音,“包养,说出去多难听啊,太伤男人自尊了。”
“说的好像你很懂男人似的。”
张放心里嘟囔。
男人跟女人思考的方式不一样,在他看来,拿钱去睡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多少男人求之不得,尊严这种东西有时候要往后靠一靠。
再说了项季25岁还是一个老处男,说出去多丢人,这次是送上来的美女不要白不要,做兄弟的也是为他的身体着想。
当然,这些话只能放心里想想,他也不敢表露,见女朋友不放心,张放环着她的肩膀,继续劝导:“碗碗,我可以跟你说实话,你哥如果还想在演艺圈混,就必须找一个比华宇更厉害的靠山,这次别人抛出橄榄枝,我好拒绝吗。”
听到这话,项碗皱眉,她不知道华宇会死死咬着人不放,这件事都怪她,三年前,如果不是因为她,堂哥也不会得罪那个富二代。
内心愧疚,她沉默好一会,才说:“罢了,事已至此,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说完后,她双手环胸靠在车背上,撇过头看向车外,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意思。
张放见此,把原本想说“他给项季喂了点春。药”
的话憋了回去
大学时,他带项季看过一些片子,但实战经验这家伙是一点都没有,担心他怯场故出此下策。
透过外后视镜看到隐匿在月色中的茉莉庄园,张放心道:“兄弟,加油!”
未来成败,在此一睡。
卧室内,情。欲的味道久经不散。
窗户外边黑天鹅绒似的夜幕透出了灰蒙蒙的光亮,墙壁上挂着的古钟钟摆敲响了清晨六点的钟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