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了寡妇,又给她送个娃,让她这辈子都跟祁斯年扯上关系。
“你让我静静吧,你们都先出去吧。”
“可是……”
唐语薇怕她一个人会出现什么意外,但转念一想她姐妹也不是那种会寻短见的人,“算了,那你好好休息。我们先出去了。需要了你叫我们,我接你回去。”
“好。”
——
消息跟长了腿会飞一样,到了第二天已是满城皆知,全城议论纷纷。
有说是祁斯年是被流弹击中的,也有说是被炸弹炸得面目全非,各州说法都有。更有甚者说是祁瑾周谋害的,为的就是夺权。
祁公馆门前人来人往,好像都是往祁公馆门口过路似的,每个路过的人都伸长了脖子向里面瞅。
各界人士也都到了祁公馆,上了一炷香,安慰祁家夫妇节哀顺变。
面上的哀叹英年早逝,心里又有几分真心没人知道。
孟晚粥不想下去看这种虚情假意的场面,一个人呆在房间里。
她的闭门不出有给各种流言蜚语添了一把火。
茶楼小摊边,最离谱的说法就是孟晚粥就是南方派来施美人计的,勾的少帅神魂颠倒的再伙同南政府除了人。
“荣妈你去给我找把剪子。”
“你用剪子做什么?这可使不得啊!你也该为孩子想一想啊!”
荣妈还以为她是要寻短见。
孟晚粥呆愣愣的坐了半天,眼神空洞一开口就是要剪子。不怪荣妈多想。
“你放心我不会想不开的。我还等着我儿子继承祁家的万贯家财呢。”
荣妈听见这一番话,才从梳妆台下面的妆柩里找出一把剪子。
孟晚粥从荣妈手里拿过剪子,就朝着衣柜去,翻箱倒柜的翻出祁斯年的衬衫和衣服,二话不说全部剪成了布条。
“贱人!祁斯年你个贱人!你就等着看你儿子管别人叫爹好了!”
荣妈现在算是知道她是要剪刀做什么呢,现在这是知道了,她知道现在孟晚粥是一时想不开伤心过度,要是把这些衣服全毁了以后怕是要后悔的。
赶紧上去拦住她。
唐语薇听见房间里的动静就上来陪她,孟晚粥一见她眼泪就像不要钱一样,拼命往下掉。
她一天没吃过东西了,唐语薇只好哄着她喝了一碗红豆粥。
晚上,外面又开始下雨,雨声夹杂着楼下传来僧人念佛经的声音。
孟晚粥怀着孕又哭了半天,被唐语薇哄着睡下了,只不过睡得很浅罢了。
楼下还是灯火通明的一片,府里大半人都还没有睡下,都在守灵。一个黑色的人影从后面翻进来,绕开众人,爬到了二楼的一处阳台上,从窗户进了孟晚粥的房间。
他悄声过去将房门锁上,脱去被雨水打湿的外衣摘取帽子,钻进被子里把人搂进怀里。
孟晚粥睡得浅,腰被抚上的那一刻就睁开了眼,刚想开口叫人,就被他捂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