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守员点头“都准备好了。”
段正朗让他把门打开。
“是。”
地牢的门一开,段正朗没让任何人跟着,自己一个人进去。
里面光线昏暗,没有灯,只有窗外照进来的一缕月光,孤孤单单洒在地面。
角落里蹲着几个瑟瑟抖的人,有男有女,衣服清贫,还有一个像是从工地上抓来的,安全帽都没摘。
段正朗缓缓的向他们逼近,整个人被黑暗笼罩,看不清脸。
一个农民工抬头,惊讶的现,向他们靠近的男人眼睛冒着绿光,阴森至极。
下一秒——
“啊—!!!”
凄厉的惨叫声响起。
外面的看守员浑身一震,转头看向紧闭的门,里面除了撕心裂肺的叫喊,还夹带着几道诡异的怪声。
没过多久,门缝底下流出一滩鲜红的血。
又是一个不平静的夜。
……
翌日。
鹿凝坐在副驾驶打了个哈欠,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懒懒的嘟囔一句“你要带我去哪儿。”
“到了就知道了。”
靳冕单手开车,嘴里慢慢的嚼着口香糖,冲锋衣的领子立在下颚旁,侧脸轮廓流畅无瑕。
他爱穿潮牌,尽管衣服都是黑色,但总能穿出不同的风格,撇去骨子里的冷戾因子,他外表真的很吸引人。
鹿凝就这样看了他半晌,迷蒙的大眼睛困意尽显,不禁又打起哈欠。
靳冕睨她一眼,“有这么困?”
“对,就这么困。”
鹿凝眼里浮现水汽,控诉他“都怪你晚上不让我睡觉,现在也不让我补觉,能不困吗!”
他吹起的泡泡糖破了,嘴角勾着吊儿郎的笑,“什么叫我晚上不让你睡觉?”
“你明知故问!”
鹿凝把脸转到一边去,不理他了。
自从跟靳冕同居以后,他基本每天晚上都要折腾她一顿,虽说不是通宵,但每晚都来那么一两次,还不是战决的那种,她扛是能扛,可困也是真的困。
偏偏早上那次也不能少,她真的有些力不从心了。
跑车继续往前开。
靳冕侧目看她,“我现你现在是下床就翻脸不认人了。”
鹿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