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冕端着一份养生餐走进来,他穿着简单的V领体恤,袖子挽上去,露出线条精干的手腕,左手中指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光。
见鹿凝擅自下床,他眉头微不可见的一蹙,“站那儿别动。”
她果真没动。
那份精致的养生餐被靳冕放在桌上,他走过去抱她,稳稳的公主抱,到了床边也没把她放下,直接让她坐他腿上,搂着腰开始吻她。
唇齿相依,舌尖交缠。
他吻过她无数次,没一次是温柔似水的,狂野,凶猛,激烈,把占有欲表现的淋漓尽致。
她有时候会沉醉,有时候也会招架不住。
比如现在。
鹿凝呼吸困难,把他衣服攥的越来越紧,眼睛都水汪汪的。
从她嘴里退出来前,靳冕习惯性的吮了一口她下唇,眸光幽暗的抵住她额头,“不老实。”
鹿凝微喘气,知道他在指什么,“我哪有那么娇气,还不能下床走路了?”
“在我面前娇气点怎么了。”
他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滚烫又清冽,“自己受多重的伤心里没数吗,你不心疼,我心疼。”
她心里暖暖的,连带着笑也甜甜的,“多亏了闻梦,我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他没再揪着这点不放,掌心覆住她侧颈,拇指摩挲漂亮的下颚弧线,意味深长的说一句“我总算体会到了。”
“什么?”
她一时没听明白。
靳冕眼底的情绪很深,声音低哑“恨不得替你承受所有的痛。”
鹿凝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以前跟他说过相同的话。
那时靳冕断了一条机械臂,浑身鲜血淋漓,她看到的第一眼,便心如刀绞。
如今受伤的是她,他的感受跟当初的她一样,也许更甚。
鹿凝眼眶有些红,“我真的已经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为了不在这个沉重的话题上逗留,她看向桌上的养生餐,“这是你做的吗?”
餐食搭配的既讲究,又精致,全是大补的食材。
“不是,我叫人做的。”
靳冕让她坐在床头,端着鸡汤亲手喂她。
汤很鲜美,鹿凝舔了舔唇,“意思是楼下现在有个厨师?”
“嗯。”
“你从哪儿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