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根本没想过要怜香惜玉,褪去了全身的衣衫之后,直接将我圈在了怀中。肌肤相亲的瞬间,我不得不赞叹一声:丫的皮肤真好!光滑有弹性!
好吧,我承认关键时刻我有些神游了。
可是突然间却有种奇怪的感觉,我对他的身体似乎并不陌生。
被进入的瞬间我以为会感觉到撕裂般的疼痛,但是那痛觉分明一闪即逝,身体很快就适应了他的动作,竟像是早有了这方面的经验一般。
原来,我早就不是……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他的动作机械而生冷,仿佛我对他而言只是一个工具,一个拿来泄欲的工具,丝毫感觉不到他的垂帘和温柔。
心里混杂着本能的快感和后来的屈辱,想骂骂不出来,到最后,只剩下泪流成河。
记不得他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我是该庆幸,最后时刻他没有在我体内直接的释放出来,只提上裤子,稍微穿戴过便从窗子处跃了出去。
仿佛一阵清风,来得匆匆,去的干净。
我依旧僵硬着身子躺在床上,一点也动作不得。
记忆深处有什么要涌现出来了,却又被紧紧地关在了阀门那头,始终冲破不了。每每要努力想起什么,总会头痛欲裂。
不知什么时候,我终于冲破了穴道,恢复了知觉,一张嘴便撕心裂肺的喊道:“师父,我好疼啊,救我——”
门被撞开的时候,师父他手里正拿了一个瓷瓶,急步走到我的床边,倾倒了一颗药丸塞进了我的嘴里,道:“来,咽下去,很快就好了。”
我依言将药丸咬碎咽了下去,只一瞬精神便放松了下来,那些如潮水般要涌出的记忆也跟着退回了记忆的最深处,然后狠狠的关上了阀门,再也捕捉不到一丝的痕迹。
师父将药瓶搁在了我的床边,伸手摸了摸我满是汗水的额头,温声道:“头疼的时候记得吃一颗药丸,不用急的,你忘记的事情师父帮你回忆就是了。”
“嗯。”
我状似平静的点了点头,泪水却再一次模糊了双眼。
“怎么了?”
师父未见我这般脆弱过,急忙将我揽进了怀里,我拿来蔽体用的被子也便跟着滑落下去。只一瞬,师父他老脸皱变,赶紧又将我扔在了床上,背过了身去,问道:“你,你,你怎的,没穿衣裳?”
我急忙扯着被子遮住了身体,“呜呜”
着摇了摇头,道:“我,只是做了噩梦而已。”
有些事难以启齿,也不愿让师父跟着担心。
师父迟疑着回过身来,突然在脚下发现了一块腰牌,借着月色能依稀看清背面的蟠龙雕刻,正面则是两个大字——西厂!
“你房内怎么会有阉狗的腰牌呢?”
师父奇怪。
“不知道。”
我咬了咬嘴唇,然后抱紧了身子。
要说西厂里“男女混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