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琰面色如常,回答道:“草民认为有爱就够了,我们可以简单的拥抱和亲吻,何必非得被□所左右呢。”
说着,看向了我,问道:“你说呢?”
我一个冷战,这货的眼神瞬息万变啊,怎么看向我的时候就变得这么犀利了。
我点头如筛糠,道:“说的极是,我一直都这么想。”
裴琰继而又看向了朱厚照,道:“皇上,我二人真心相爱,您不会是想着夺人所爱吧?”
朱厚照笑了一声,道:“你一个太监,对她都不会产生身体上的欲望,更尽不到为人夫的责任,居然也好意思说爱吗。”
裴琰的脸上同样出现了一抹笑意,迎上了朱厚照的视线,道:“那么皇上呢,认为将她带回宫中,隔个十天半个月才宠幸她一回,就是爱吗?”
众人皆是嗅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而我突然很不厚道的笑了起来,这场面实在是太喜感了,一个普天之下最淫|荡的男人和一个没有蛋的男人居然在讨论爱情!
一个有性无爱,一个有爱无性,这种话不投机的感觉,未免太搞笑了吧!
只见两个男人同时向我投来了怪责的目光,然后又看向了对方。
“实话告诉你,这女人胆大包天又没皮没脸,而且上蹿下跳满嘴胡言,比着朕豹房里那些百依百顺俯首听命的女人可有趣多了,朕是要定她了。”
朱厚照说着,冷笑了一声,又道:“这世上没有达不成的协议,关键看条件是否诱人,你且说说,到底想要从朕这里得到什么好处?金钱还是地位?只要你开的出来,朕都可以满足你。”
居然想着拿了官位做交易吗。不得不说,这皇上还真是昏庸到了一定的境界。
只听裴琰说道:“拿了女人换取利益,请恕草民做不到。”
说着,站起身来,看了我一眼,道:“我们的婚事定在三日之后,你可以邀请了皇上来参加我们的婚宴吗?要知道,当朝天子若是亲临,那可是莫大的荣幸。”
不要突然把矛头指向我啊!我很小心地看向了朱厚照,问道:“要么,皇上您——”
只见朱厚照拂袖起身,道:“你二人倒是不知好歹,没一个识时务的。”
言毕,领上了一群跟班愤愤地离开了酒楼。
“那个,皇上,这酒菜钱怎么结——”
小二不忘在他身后提醒一句。
只见朱厚照愤然转身:“胆敢向朕索要银子,你活够了吗!”
得,这一下昏君的嘴脸彻底暴露无遗。
只见他出了房门,又回眸看了我一眼,道:“等着闺中寂寞了,这太监满足不了你了,记得来求朕好好疼你。”
我心里唾弃了他一声,只见裴琰正拿阴冷的目光看向了我,说道:“看来还是给你打断腿更为省心,你胆敢私自跑出来!”
“我,饿了。”
我低下了头,顺便将自己吃的油乎乎的爪子别在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