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我们可是新婚燕尔,厂里不可能不给你几天假的。”
我说道。
“又不是你回娘家,我不去。”
他拒绝的干脆,然后停了火,将烧开的水舀到了桶里。
我有些不爽,满心想着要是裴琰去了,并且和黎千朔面对面站到了一起,我这心里一直放心不下的事情也能搁置了。
总得找到一个能彻底说服自己相信他们确实不是同一个人的理由才成。
突然,我心里有了主意。
“嘿嘿”
笑了笑,我有些殷勤地帮裴琰添好了洗澡水,然后又跑去烧了一锅水,等会自个儿拿来沐浴用。
将身上洗白白了之后,我裹着睡袍爬上了床,然后挨着裴琰躺好,道:“相公,今晚好歹洞房花烛夜,起码也得喝个交杯酒啊。”
他回眸睥了我一眼,道:“你喝多了吗?”
真是无趣。我白了他一眼,见他又侧过了身去,然后咬破了手指,死皮赖脸的凑了上去,作势挑逗的抚上他的脖子,将血水抹在了他的后颈上,道:“都说是洞房花烛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宽衣解带了呢?”
他一把打开了我的爪子,有些不耐地说道:“少折腾了,赶紧睡觉。”
“哦。”
这下我也老实了,收回了自己的爪子,然后侧过了身去。
嘿,就等着明日去黎府了,到时不管能不能在黎千朔的脖子上看到血印子,一切都会真相大白的。
缩了缩身子,一夜好梦。
次日,我打了个哈欠醒来时,裴琰还在昏睡,大概是昨儿夜里喝多了酒,头脑还有些不清醒。
此刻,他倒是面向了我睡得毫无城府,俊逸而清冷的面孔上带着一点疲色,呼吸均匀的将热气喷在了我的脸上。
我看了一下此刻的姿势。他正将一条胳膊搭在了我的身上,而我则是蜷着腿缩在他的胸前,特别是膝盖处,好死不死的抵在他的裤裆处。
也许是错觉,不对,必须是错觉,膝盖处那硬邦邦的部分绝对不是这死太监起来打鸣的雄鸡!这分明是个不举的阉人!
好奇心作祟,我居然还拿膝盖试探了一下,本着求知的精神,一定要一探究竟。
于是,终于得到了真实的触感,并且得出了判断。抬头看向裴琰时,只见那男人双目含冰,嘴角含刃,冷声道:“你活得不耐烦了。”
我急忙收回了腿,吱吱呜呜道:“你居然没有切掉!”
“我是裴家唯一的传人了,怎么可能做出对不起列祖列宗的事情呢。”
他说着,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道:“却是你,难道真是寂寞的疯了,一大早的来触摸为夫的下身。”
我憋了一口气,脸顿时涨得通红,道:“是你大清早的拿那里顶在我腿上的,分明是你欲求不满,还在诬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