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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常孤（第2页）

“可就算如此，那也不是可以袭击你的正当理由啊！”

琉璃仍旧不满地抱怨着，身后才刚刚关上的门却是紧接着被打开了，少年低着头走了出来，脸上的表情充满了落寞与愧疚。

“抱歉，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让我做点什么吧，我愿意帮你们的忙。。。”

看了看他那全身缠满绷带的狼狈模样，岁暮却是没准备辜负他的好意。

“好，那明天开始你挑选一些愿意冒险的幸存者，负责锻炼他们的外出能力吧。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我叫【常孤】。”

“好的，那就拜托你了，常孤。”

“交给我吧。。。”

岁暮欣慰一笑，拍了拍这个白天还与自己兵刃相向的少年的肩膀。

看着眼前的这一幕，林忆不免看了眼既望，后者朝她点了点头，算是证明了常孤话语的真实性。

“岁暮。。。能不能单独聊一聊。”

林忆的话语止住了岁暮的步伐，看着她那冷厉而漠然的双眸，岁暮点了点头。

二人一前一后地走至了一处无人的角落，林忆惯例从虚空中掏出了一盒烟，自己叼上一根后，也给岁暮了一根。

岁暮长满茧子的右手悠然接过，左手则打了个清脆的响指，极为绅士地帮林忆将烟给点上了。

“谢了。。。”

“不客气。”

在这之后，二人只倚靠墙面着吞云吐雾，默不作声。

在这片寂静中，仿佛时间凝固了一般，只能听到二者微弱的抽烟吐吸声与心跳的脉动。

两人的眼神并不交错，却又仿佛早已看透了对方般，既是理解着对方的想法，却又是互不认可。

直到林忆抽完了一根，她才倾吐芳唇，缓缓开口道：

“岁暮，你这是在玩火啊。。。”

“我的确是玩火的。。。”

“我不是指这个，我的意思是。。。我承认你是个试炼中难得一见的好人，但你这个人也实在是太贪心了些。什么都想抓在手里，什么都想保护住。身边的队友你想保护，无辜的平民你也想保护，敌对的试炼者你还要保护。。。你知道吗？像你这样的人，到了最后往往只会什么都保护不了，反倒害了你自己。。。”

“我确实保护不了所有人，但我会为此拼尽全力。。。”

林忆的目光如尖锥般刺在岁暮的身上，说出的话语更是无比直白的讽刺与指责。

但岁暮却只是稀疏平常地笑了笑。

“呵呵，我看你只是在一心寻死。。。”

岁暮没有任何犹豫的回答，反而是让林忆的目光越阴郁了起来，闷着头率先离开了此地。

她原本还想问问关于漆黑巨鸟的后续的，此刻。。。二人只不欢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