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长的哪有那麽吓人,对吧弟弟。”
白辞不以为意,还冲花礼一笑。
“嗯,不吓人。”
花礼顿瞭下说完,开始快速扒拉著饭。
“弟弟吃点菜啊,别害羞。”
白辞把菜挪过去一点。
“是你弟弟吗就这麽亲。”
花尚说著给花礼用公筷夹瞭几筷子,“这不是你爱吃的吗,吃一点。”
“你再多嘴,就自个儿去其他地方吃。”
看白辞还要多说,花尚连忙一脚过去,示意对方闭嘴。
白辞见状,把到嘴边的话咽瞭回去。
花尚叹瞭口气,希望好友真的和他话裡一样社恐。
很快,花礼就吃完饭:“哥,我先回去瞭。”
“去吧。”
花尚应瞭声,等花礼走进房间,白辞才靠到花尚旁边。
“等下说。”
吃完饭,两人又去瞭花尚房间。
“这裡雄虫至高无上你知道吧。”
花尚沉默半晌,才说道。
“对。”
“那等级高的打死雌君做几年牢就可以出来呢?”
花尚又问道。
“我不理解,这不合理!”
白辞说。
“我一开始也不理解,我刚来时,也没有对规则有很深的认识,一直到我六岁,我雄父,”
说到这,花尚顿瞭下,才继续说,“他醉醺醺的回来,那一天,我和弟弟,也就是花礼在雌父房间听他讲故事。然后那个畜牲就过来,和雌父打起来,不,准确说,单方面的殴打,雌父没有还手。”
“我和花礼想要帮忙,可六岁的孩子可以干什麽呢?最后不过是一打一,变成瞭一打三,雌父为瞭保护我们,推搡间,撞到瞭墙,再后来,那畜牲还是没有停,最后……”
“他死瞭。在我们面前被打死瞭,而那个玩意,因为等级高,不过交瞭一点罚金。”
“可还是没有结束,等我们长大,有一次,花礼独自回傢,他又喝醉瞭,又是拳打脚踢,等我回傢,花礼已经重伤瞭。之后,我和他大吵瞭一架,带著花礼搬瞭出来。”
如何还手
“不是,这样都不还手?”
白辞爆瞭句粗口,又说道。
“如何还手?不还手可能隻是受伤,可还手瞭,啧。”
说到这,花尚啧瞭一声,不愿意说下去。
白辞安静下来:“所以,你弟弟他现在……”
“厌雄,或者单存恐惧,我不清楚,也不敢轻易地下定论,他自己的意思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也不愿意去看心理医生。”
花尚说。
“那你不是说,信息素会关乎雌虫生死吗?”
“那也没有办法,走一步看一步吧。”
花尚叹瞭口气。
两人默契地拿出複习资料,不再提这件事。
等晚上,花礼又过来敲门,白辞想瞭想说:“你和他说我走瞭,等他回房间我再下去。”
花尚点点头,走出门,迎著花礼疑惑的目光,面色不改:“他先走瞭。”
“嗯。”
花礼应瞭声,也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