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熠点头,示意自己清楚。
等计划部署完成,已经不早,闻熠揉瞭揉脖子,再低头,就看见一片空白的纸。
花尚看出他的疑惑:“这是为瞭防止出事,你滴一滴血上去。”
闻熠听闻,左手虫化,快速给自己的右手来瞭一刀。
“这,其实一个小口就够瞭。”
花尚说。
“我自愈能力强,一个口子,流不出血。”
花尚:“行吧。”
隻见纸张吸收著血液,一点点浮现出字迹。
“之后,你隻要用精神力探入其中就可以瞭。”
“好。”
“我说完瞭!大傢可以回去瞭,一路小心噢。”
风跳下高台,率先走出大门,“终于下班喽!”
“我们也走吧。”
花尚拍拍屁股站起来,“你知道怎麽回去吧?”
闻熠摇头:“不知道。”
“也对,这裡乱的很,哥带你走著。”
花尚走在前头,偷偷给白辞发瞭信息。
“明天放假,你要去卖飞船吗?”
闻熠问道。
“买呀,为什麽不买,你要陪我吗?”
花尚笑嘻嘻地说。
“好。”
“那你明天来接我?”
花尚挑眉。
“可以。”
花尚想瞭想,自己还有一处房産,也不用怕露馅,不过,想来也不会有什麽事,谁会觉得雄虫会参加平权运动呢?
上瞭车,闻熠问道:“如果我们成功,那些雄虫会怎麽样?”
“看情况喽,现在用不到他们瞭,也不必顺著他们,该怎麽判就怎麽判嘛。”
“比如,那些个喜欢虫翅的,他们也得体验一下断手断脚才算完。”
“他们用在雌虫身上的手段,会反噬到他们自己身上,如此而已。”
隻是如此,不会十倍奉还,因为他们的命不够用,之后如何,全看那些雄虫自己,种的什麽因!隻是如此而已。
闻熠又问道:“要是不成功呢?”
“那就死呀,反正终有一死,这样的死,很有意义不是吗?”
花尚笑著说。
闻熠愣愣地看著面前的少年,他摩挲著被衣袖掩盖的手链,那条和花尚的手链,一模一样的手链,那是风刚刚来打招呼时,偷偷给他的,现在他所看见的,是他从没有见过的,闪闪发光的花尚。
“哪怕你不做这些会更好?”
花尚问道:“怎麽会更好?我的雌父因雄虫而死,我的弟弟,朋友,未来还会被雄虫压迫,怎麽会更好呢?”
“长官,你怎麽突然这麽多问题,就好像,知道瞭什麽一样。”
花尚看向闻熠的手腕。
“没有。”
闻熠下意识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