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李清照道。
高明道:“秉烛夜谈,岂不是困死了,而且即使是隔在门外,但被赵明诚知道了也相当的不好,我以为你知道这事的?”
李清照在外面想了想道:“那好,就相互说道说道,半时辰可好?”
高明道:“关键是我就一流氓,和你这般雅人,像是也没什么共同语言。”
李清照哈哈笑道:“我信你个鬼呢。正因为你会如此,证明了你是个大雅若俗之人。”
“你的雅,藏于那酣畅淋漓的嬉笑怒骂间。”
“所谓大仁不仁,唯有心系天下之达者,才能似你这般,把脏事脏话,说得这么雅致清新。”
“……”
目测没个三十年脑血栓的女文青,是脑补不出她这番见解来的。
人说文青是病,得治。
可惜到了她这级别,也就不是病了,算是性格。
高明想了想道:“李小娘子啊,我也不是说就真的不想和你论道。”
“要论道呢,道场可设于大东京的公开场合,改个日子你我切磋切磋便是,犯不着这般诡异的隔着门窗说话。”
听这二世祖终于松口了,外面的李清照喜道:“你说的,那就中秋诗会时,你我相约京城不见不散了?”
“中秋诗会就算了……论挣钱或者是收保护费方面,我小高是有点心得的。”
“那么诗词歌赋此等雅事方面,我这类臭流氓就不贻笑大方了,我真的不懂什么,就不于中秋此等大好时节装逼了。”
高明实事求是的讲道。
但越这样,李清照越对他好奇,说道:“想一睹你小高衙内的文采全貌,竟还成了难事?”
“哈,今年中秋设于大相国寺的诗会,乃我家公公主办,普通雅士为求入场卷一张而不得,外地,更有无数江南名士赶来,全都是些能让文坛地震的大名士呢。”
最后,李清照道:“我不信,才华似高兄这般的妙人,就对那样的盛会一点不好奇?”
高明道:“那也只是你们雅人的盛会,讲真,我对这些真没这兴趣。这不正好,把我的名额让给那些没有入场券的书生雅士?”
“你!”